门边,伸手握住门把手,转头对他们说:“你们也走吧。”
她的眼神决绝,此刻不再带一丝犹豫。
门就那么在他们两个面前合上了。
那就是那段日子小楼阿坤和应宁的最后一次见面。
后来,一个雪后初霁的傍晚,应宁裹着厚厚的围巾,独自漫步在北京的街头。
元旦的气氛依旧弥漫在大街小巷,可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与她无关了。
夜幕降临,城市万家灯火亮起,映照着她孤寂的身影。
她独自站在天桥上,双手揣在羽绒服的口袋里,眯起眼睛眺望远处那繁星点点的温馨。
小妞妞和阿言都不在了,她孤身一人来到这座城市,最终又孤身一人离去。
后来她走进地铁过道,看到一个年轻艺人在卖唱。
他抱着吉他,唱着《为爱痴狂》,就像她当年在电视机里看到的那样,男孩握紧拳头,紧闭双眼,仿佛呐喊一般,唱的那样炙烈动容,唱得她泪流满面。
他唱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的那样爱我。
他唱想要问问你想不想,陪我到地老天荒。
他唱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她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久到奈何桥上走一遭,将孟婆汤熬成了轮回几世的牵挂,而他居然还能披荆斩棘地找到她。
那时候,他说,姑娘你好,我是前世的吕洞宾,你是我当年八仙过海的时候遗落在东海的那颗夜明珠。
她微笑,说,你好,我叫何仙姑。
你前世和我今生有缘,是否也意味着,你的今生和我的今生注定了无份。
而如今,她已全部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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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应宁期待已久的申请终于有了回音,索性没有白等,她成功获得了机会。
与此同时,医院的调查结果也出炉了,为她洗清了不白之冤,给了她应有的公道。
应宁心中释然,开始办理辞职手续,并着手准备出国的机票,准备开始新的人生。
终于要离开,应宁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此刻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牵挂,唯一舍不得的,就是奶奶,所以她决定在临走之前,再去看看奶奶,和她好好告个别。
于是那也是这么长时间过去后,她和阿言的第一次重逢。
那会儿,谢陆言正帮着周婶儿搬一个花瓶子,这是他大伯婶婶上周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