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我要一直傻下去,你高兴什么,以后谁给你发工资?”
大力连忙辩解:“言哥,我哪敢啊,听说你病了,我都哭了好几泡了,真的。”
要不是言哥突然给他发消息让他去警局捞人,本来他都心灰意冷打算回老家了。
“行了。”谢陆言打断他,“妞妞家的老宅被她五婶卖给一个姓黄的了,你去处理一下。”
“明白,言哥,我一定把房子夺回来。”
“还有她那个五婶,暗着警告一下,告诉她,现在的妞妞不是她能随便欺负的。”
“好,我这就去办。”大力说着就要离开。
谢陆言忽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他:“等等,还有件事。”
大力等着指示。
谢陆言眯起眼,目光落在那碗面上,“先去帮我教训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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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宁和应明辉从武馆回来已经是傍晚时分,途经集市时,她特意给谢陆言买了份她小时候最爱的烤卷子。
担心凉了,她一路小跑回来。
一进门,应宁就笑着说:“阿言,我回来啦!”谢陆言脑袋瓜一点,接过烤卷子,却嘟囔了一句:“有点凉。”
应明辉见状,很自然地接过烤卷子,说:“我去厨房给你热热。”
过了一会儿,他端着热腾腾的烤卷子回来了,摆在谢陆言面前:“吃吧,小朋友。”
应宁笑着对应明辉道谢,顺口问了一句:“堂哥,你怎么去那么久?”
应明辉轻描淡写地说:“哦,在院子里遇到了个小偷,在背后偷袭我,被我收拾了一顿。”
≈ot;家里怎么还有贼?你没事吧?≈ot;
≈ot;放心,那小子细胳膊细腿儿,还不够我练手的。≈ot;
一旁,谢陆言嚼着饼,一脸不屑,懒得理这茬。
应宁放心了,“没事就好,那贼呢?报警了吗?”
≈ot;没呢,哪能轻易放过他,我教训完就给挂仓库梁上了,一看就是外来的,得让他长记性,省的再去祸害乡亲们!≈ot;
应宁起身说要去看一眼,这时候,谢陆言手里的饼突然掉地上了。
“外来的贼”、“偷袭”……这些词像是触动了什么。
≈ot;阿言,你怎么了?≈ot;应宁蹲下查看,谢陆言手捂胸口,突然喘得厉害,脸色也不好。
应宁急忙摸脉,应明辉则去找医生。
脉象正常,应宁问:“阿言,你哪里不舒服?”
谢陆言说了句“丸丸”。应宁想起之前为阿言自制的中药丸,那时他心口总是不舒服,又不便总喝汤药,就做了药丸子方便携带。
≈ot;我回去拿,你等着。≈ot;
应宁一转身,谢陆言便直奔仓库。
≈ot;言哥!!≈ot;大力真的被吊在房梁上。
谢陆言用刀割断绳子,大力摔下来,鼻青脸肿的。
≈ot;废物!≈ot;
大力哭丧着说:≈ot;这儿的人都会武功!≈ot;
谢陆言急着在妞妞回来前赶回去,顾不上他,吼了句:“快滚!”
……
大力滚了。
谢陆言只给了他两天时间,他片刻不敢耽误。
从谷丰村“逃”出来,马不停蹄就赶去了省城,找黄老板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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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陆言“胸口疼”,一整晚都拉着应宁的小手,不松开。
应宁没办法,自然也顾不得别的,只好和他睡在了同一个房间。
叔婆给他们准备的是家里最好、最有特点的客房。
里头的家具全是上好的红木,墙面上挂着一排武者的画像,他们手里都拿着武器,脸上的表情很凶,好像马上就要去打架一样,给人一种挺唬人的感觉。
本来嘛,住在武馆附近,天天看到这些勇士应该会觉得挺有安全感的。
但是,一到天黑,画上的人好像眼睛都会动,直愣愣地盯着床上看,这眼神太真实太吓人了,把谢陆言吓得快要哭出来。
其实应宁有点怀疑他哭唧唧的模样是装的,可她又找不出证据来,只好紧紧搂着他,一整晚都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哄着睡觉。
谢陆言这一觉睡得可香了,直到太阳晒屁股才醒,整个人精神得跟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