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这个奇怪是体现在药的味道上的。
这药闻起来是有股药味儿,但是吃起来怎么又股腥燥味道,让人嘴里特别恶心,想吐。
我寻思,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药,不会是……看老孔,这老王八蛋吃的津津有味,将那东西给吞下去了。
我问他:“这药你确定有用?”
老孔点头。
此刻说这些已经没有用处,毕竟这玩意儿有用没用都吃进嘴里了,只希望老孔这次要靠谱一些。
吃了药膏,我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腹部升腾起了一股热乎乎的能量,这股燥热从我的小腹开始不断的冲击,让我整个人浑身都暖和起来。
“走吧,是时候进去了,不过,我话先说在前头,这里面的东西很危险,你俩进去了别乱摸,叔虽然本事大,但也不能护着你们周全,一切看我行事!”
说完之后,老孔迈步就朝着前面走去。
我正想着怼他两句,话还没说出口,咔嚓一声,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一个黑影,狠狠地将老孔给撞在了地上。
我和铁头在他身后,仓促之间没法躲避,被撞的一个趔趄,我正想爆粗口,却见黑黝黝的洞口里,有一双红色的眼珠子,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这眼珠子就趴在我身上,居高临下地盯着我。
而且,这玩意儿怎么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老孔拧开了手电筒,我仔细一看,这,这怎么可能?
我看到了什么?
这不是守山犬么。
这狗东西,呆呆地压在老孔身上,对着我摇尾巴,嘴巴张开,舌头吞吐,正嘤嘤嘤叫唤呢,它估计是从葫芦岛那边一路跑来的,身上都是杂草和灰尘,不知道在这里多久了。
守山犬,它居然出现在了这里,这,这怎么可能,我脑子都宕机了,呆愣了好一会儿。
老孔被守山犬撞的不轻,哎呦叫唤着站起身来,见是守山犬,他叫骂:“狗东西,你怎么跑来了?”
守山犬呜呜呜叫唤,似乎对于老孔这么称呼它很不满。
随后,它低下头来对着我舔吧舔吧,大舌头在我脸上扫来扫去,虽然又粘又湿,但是我心里不由的一暖,这段时间我还真的和这只狗产生了感情,而且,这家伙居然从葫芦岛自己跑来了,这实在是让我……
所以为什么一定要好好对狗呢,对于狗来说,人就是他的一切。
左右看了看,这个地方很黑,前面也黑黝黝的,但是我们后面的门是锁住的,这么说来守山犬很早就进来了,应该是在巷子里头,就在这门里头等着呢,是在闻到了我和老孔我们的气味之后扑上来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
它明明是在葫芦岛啊。
难不成,守山犬它趁着我们走了之后,自个儿偷偷跑来了?
我顿时,心中的感动无以复加,有时候人越长大,朋友就越来越少,最后发现还是这些狗忠心不离。
我抱着守山犬的脑袋,亲了亲它的狗头:“守山犬,雪蚕怎么样了?”
听我说道雪蚕这俩字儿,守山犬出人意料的呆了呆,眼睛闪过一丝忧伤。
是的,我居然又一次,在一只狗身上看到了这么人性化的表情,它呜咽着叫唤了一声。
我心里顿时知道答案了。
从地上站起身来,我看了看前面:“既然守山犬也来了,咱们就抓紧时间把,这里的事情了了,我还得回去救雪蚕。”
老孔咧嘴:“你小子提起雪蚕就来劲了是吧,按道理来说,守山犬的妖气这么重,咱们是不能带它进去的,不过,这里头的黄皮子都是些没成气候的小罗罗,有守山犬在,咱们事半功倍!”
铁头问:“我说老孔,这里头真的有徐福太岁么?”
老孔再次郑重地点了点头:“不仅有,而且很多,进来你就知道了。”
我们朝着前面看去,这时候老孔也不管上面的摄像头了,直接拧开了手电筒,朝着里面走去,我们穿过一条巷道之后,里头终于出现了一个比较宽敞的地下大厅。
这时候再看,这个地下大厅很像是哈尔滨那边的地窖。
东北这边因为天气比较寒冷,冬天的时候都会挖一些地窖什么的,用来放大白菜,胡萝卜,防止被耗子啃,但是这个地窖不一样,周围有水泥和砖块,很明显是一座防空洞。
“这地方是日本人占领的时候,修建的水牢,专门用来关押革命党的,那时候可没少祸害人,咱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