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就是这里头的水牢,上次我只走到这儿,没深入,接下来就得靠守山犬了!”老孔说。
说着他看向守山犬,将那一小块儿徐福太岁拿了出来,让守山犬闻了闻,问守山犬:“狗子,找找这徐福太岁在哪儿,一会儿找着了,叔也给你一块儿!”
守山犬轻轻叫唤了一声,开始在地上嗅来嗅去。
“这黄皮子成了气候之后,放的屁有股奇香,会混淆味觉,一般的狗根本闻不出来,而且人闻了会产生幻觉,但是守山犬在这儿就不会了。”
老孔说完之后,对着我们使了个眼色。
我点了点头,心知老孔是让我们看看周围,趁着守山犬在分辨方向,我开始研究这以前的小日本水牢。
铁头一边看,一边说,这日本人也真够奇怪的,好好的一个地方偏搞成水牢,这地方以前不是黄大仙庙么,怎么弄成了水牢。
我指着周围,这还用说?你看这个地方,四处挖的都比较深,而且老孔没扯犊子的话,当年这个地方就是乾隆爷御封的那个黄皮子的道场,黄皮子这种生物,本来就是在地下的,见不得光,白日里老百姓在上头的庙宇给它供奉香火,晚上它就从地下爬上去吃喝。
所以,一般的黄大仙庙,都有地宫这类的玩意儿,你看佛寺佛塔都有地宫,专门用来供奉佛塔舍利等宝物,这类庙宇也不例外。
不过,那个马大仙儿很厉害啊,居然能把这地方给盘下来,按照我们这地方的惯例,这种侵华日军留下的先行罪证,不应该被很好的保护起来么?怎么会成了一座黄大仙庙。
而且这地方,看起来是有人在里头经常走动的。
铁头打了个哆嗦,说:“原来这样,你觉不觉得这地方有点冷?”
我感觉一股寒气从脖子被什么“东西”吹入了后背,凉飕飕的,准备转过身看看,心中忽然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