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净化,所以也可以排除。
那么最接近凶手想要表达的花语就是死亡和赎罪了。
记得乔亮说过,凶手并非因为颈动脉失血过多而死,而是鲜血流尽而亡,那就说明,凶手被开膛破肚的时候,人还是活着的。
梁山死亡之前头死死地顶着车窗,明显在挣扎,双眼凸出说明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上半身被凶手慢慢地割开。
让死者亲眼看到自己的死亡过程,就是凶手想要死者经历的一种赎罪。
凶手一方面享受死者痛苦的死亡过程,一方面又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在作案过程中,用刀割破死者的喉咙,防止他大声呼救。
有一种说法叫做“死亡艺术”,这种说法是因某些拥有特殊癖好的杀人凶手而形成的。梁山等犯有命案的人,他们忍着剧痛看着自己被开膛破肚,流尽鲜血死亡,在他们眼里这是一种折磨,而在凶手眼里就是一种艺术。
也就是说,梁山案的凶手,他在生活中品味一定很高,并且学历也很高。
陆望舒靠在椅子上感到太阳穴一阵疼痛,从乌镇回来以后,他就不能长时间地盯着电子屏幕看,看久了,太阳穴连带着眼睛都疼的厉害。
第二天一大早,林湘怡顶着一个黑眼圈来到了陆光事务所。
陆望舒看着林湘怡一进门便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好奇地问道:“你昨晚没睡好?”
林湘怡转过头,没精打采地说道:“我昨晚撞鬼了。”
“撞鬼了?”陆望舒突然笑出声,“哈哈哈……你这个玩笑还挺好笑。”
林湘怡睁大了她的熊猫眼,一脸不满地说道:“我没骗你,我真的撞鬼了。”
“怎么回事?”看到林湘怡严肃的样子,好像不是在逗自己,陆望舒立马收起了笑容。
“昨天晚上我回到房间准备睡觉,走到窗户前准备拉上窗帘,突然看到一个圆圆的东西贴在窗户上,我伸着脖子往前看,却看到一张黑乎乎的人脸!”
“我吓得尖叫了一声,然后那张人脸“嗖”的一下便消失了,吓死我了,昨天晚上我一晚上没怎么睡,就怕有鬼从窗户外钻进来。”林湘怡脸色苍白,心有余悸地说道。
“我记得你家住在8楼,整栋楼一共15层,你家装了防盗网,小偷不会这么蠢爬到8楼入室行窃吧?你是不是看错了。”陆望舒惊奇地说道。
“我亲眼看到的,没有看错,一张黑乎乎的男性圆脸,头发没怎么看清,但好像有点乱。”林湘怡急的快哭了。
难道真有鬼?
就算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科学解释不了的诡异现象,但也没道理刚好让林湘怡碰到了。
如果是人搞鬼,最大可能就是小偷,但是小偷有这么蠢?蠢到挂着绳索去一个有防盗窗的人家,费半天劲儿割窗?
陆望舒摇了摇头,安慰道:“别想这么多,也许是一时眼花了。”
就在这时,周恒律开着自己的名牌车臭屁板的过来了。
“湘怡,你听说了吗,你家楼上住着的大叔死了。”周恒律一推门进来,便扯着嗓子喊道。
林湘怡本来还在害怕着昨晚上的事,一听周恒律说到意见楼上的邻居死了,脸色更加苍白了。
“你怎么知道?”陆望舒问道。
周恒律得意地看了一眼陆望舒:“我可是永州市电视台的领导,我怎么会不知道这种一线新闻?”
“学,学长,我家楼上的邻居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林湘怡又急又害怕地说道。
周恒律看到林湘怡一脸恐惧地样子,不明所以地说道:“你不知道吗?你家邻居昨晚上死的,听说死的挺惨的,被开膛破肚了。”
林湘怡身形一晃,险些跌倒,被陆望舒扶住。
“我是不是真见鬼了望舒,昨晚看到的脸就是楼上邻居大叔的鬼脸。”
陆望舒捏了捏她的脸蛋,一脸无奈地说道:“别自己吓自己了,怎么可能见鬼,有可能是凶手作案后正在逃跑,凑巧被你看到了。”
“别怕湘怡,你看到什么了?告诉我,谁敢装神弄鬼吓你,我第一个弄死他!”周恒律义愤填膺地说道。
林湘怡把昨晚自己的所闻所见告诉了周恒律,周恒律听了,眉头皱了起来:“你碰到的事,其实很多人都碰到了。”
听了周恒律的话,陆望舒和林湘怡立马惊讶地看着他。
“你还记得我们电视台之前新办的灵异栏目吗,虽然把探访灵异的直播给撤了,但是内容改成了电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