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有多可笑,简直比俟河之清更加荒谬。
蒙恬语意怅然,但还是带着几分希望,“为什么?大王在信中都言明要你自己回信于他。你和大王之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让你敢这样违背王令。”蒙恬看见初宁的肩膀好像微微颤抖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便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初宁头也不回地怔怔回答道:“没有啊!我不经常不听大王的话吗?这算哪门子的违背王令啊?我只是懒得写罢了,我自己写不还是那四个字吗?而且我的字那么难看,大王看了难免失望,还是算了。”
见蒙恬并不回答自己,初宁更觉焦躁,一直纠结这些事情,她怕自己的心事会藏不住了,于是她有些不耐烦地回头嗔怒道:“蒙大哥这是怎么了?之前不一直都是这样吗?怎么今日要问这样奇怪的问题?”
蒙恬只得笑着摇摇头,“没什么,突然好奇而已。”
“我和大王真的没发生什么,或许是我长大了吧。”初宁冁然而笑,“好了,蒙大哥忘了今日是来做什么了的吗?”
虽然初宁表面上言笑自如,但是蒙恬还是从她眼眸里发现了一点艳羡和哀伤。他突然回想起初宁在期思山痛哭的那个夜晚,不觉心痛不已。是啊,当时初宁是在看见那把短剑之后才抑制不住伤心的,那把短剑,就是大王赐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