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恶心,拿来扫帚簸箕要收拾。
我哪好意思麻烦她,抢过扫帚打扫起来,等我收拾完那摊呕吐物,再回屋里,就见秋伯坐在床上,逗弄缠在他胳膊上的小蛇。
早听说过秋伯,却是第一次见这老头,麻烦他从澳门跑来给我解蛊,我诚恳道谢。
秋伯说:“舒心那小子是我小兄弟,你不用不跟我客气,”他指着阿发仔说:“这小子身上的猫鬼不好处理,最好是让放猫鬼的人把猫鬼收回去,强行抓出来对他身体有很大损伤,电话里也没听明白,你再给我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我把事情说了一遍,秋伯听到给我下蛊的是个女人后。
他问:“给这小子放猫鬼的也是这个女人么?”
“应该是吧,我俩都是喝了她敬的酒,然后就出事了。”
秋伯嘬嘬牙花子,有些为难的说:“放猫鬼和下蛊不一样,下蛊只需要一包蛊粉,放猫鬼,下蛊粉只是方式,还要修法人随身带着猫鬼,如果这女人是个修法人,可就有点棘手了,住在山沟沟里的苗族,只有学黑巫术的法师才会养猫鬼,但苗族的黑巫术传男不传女。”
我提醒道:“小雅是个女人。”
“我知道,黑巫师在苗寨地位很高,为了延续传承,家里没有子侄男丁,就会把黑巫术传给女儿,也就说这小雅还有个学黑巫术的老爸,收拾了她,她老爸还要报仇,要是她老爸没了那更完蛋,全寨子就指着她看病救人,主持祭祀,她有个三长两短,满寨子苗人都会冲下山砍你们。”
“那咋办?咱偷偷收拾她,别让人知道?”
“人家寨子里的巫师丢了,肯定找政府要人,你能瞒得住谁?还是先跟她谈谈吧,客气点,只要不是那种未开化的苗寨里出来的,应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