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子还真把我拉黑了。
气的我好几天没理他!
主要也是没心思再找他,戴桃撞鬼那阵子,鲁小姐整天缠着我,冯栏凌晨将我叫走,我只给鲁小姐发了条短信,她不高兴了,等我回来便被她折腾的焦头烂额,而她为了防止再发生类似的事,让我每天除了睡觉的八小时之外,必须每小时向她汇报行踪。
我实在受不了,让她冷静冷静,重新定位一下我们的关系。
她再没联系过我。
我轻松自在几天,又接了一单驱邪的生意,是我原先在金城花园当保安时的同事老魏介绍的,他是化工厂的下岗职工,那中邪的是个大学生,老魏邻居的孩子。
老魏打电话请我帮忙。
电话里,我问他:“这个小赵都有什么症状?”
老魏说:“就是神神叨叨,整天嘀嘀咕咕,吃饭时嘀咕,看电视嘀咕,上厕所也要嘀咕,听不清他嘀咕啥,他爸妈问他,他像得了老年痴呆似的不搭理人,大声问,他又好像刚刚睡醒,不记得自己嘀咕过,然后半夜也嘀咕,好几次他爸起夜,都看到他不睡觉,坐在床上嘀咕...”
“就是自言自语呗?”
“对!”
“这也不能说明他中邪,会不会是学习压力太大,精神出问题了?有时候我在路上都能看到一些初高中的学生自言自语呢!是不是学校里教的某种仪式啊?”
老魏说:“小赵都上大学了,能有啥学习压力?而且学校又不远,他天天回家,不愁吃不愁喝,前俩月还趁暑假去台湾玩了一圈,有压力也该缓解了...”
说到这里,我听到有人低声对老魏说了什么,随后他惊呼道:“还有这种事?你咋不早说!”
老魏告诉我:“不是压力大,就是中邪了,小赵这孩子平时挺孝顺,前段时间旅游回来,变了个人似的,疯疯癫癫不说,还跟他女马要劳力士金表,他女马不给买,他就疯了一样打他女马,后来偷了他家的存折取了八万块钱,应该是买了一块劳力士,但这表也不在他身上,不知道给谁了,你快来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