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见着这边儿完事了,姐妹俩个走进来,小声道:“抬出去?”
“嗯,扔出去。”
怀梁看着姐妹俩一前一后抓着这人的胳膊和腿,倒像是抓着头肥猪,在巷子口探个脑袋飞快地左右看了片刻,把人不知道扔哪儿了。他犹豫片刻,问道:“冬日里这么冷,扔到街上,这人不会冻死吧?”
陈惊鸣正踢着脚下那几块破布,全踢进墙根儿底下,道:“祸害活千年,哪儿那么容易死。更何况扔到赌场门口,赌场会有人出来看遇见的。”
四人从来的路往回返。
临了,见陈惊鸣正预备翻墙,怀梁还是叫住她,“陈姑娘。”
“什么?”
怀梁犹豫片刻,道:“这事情,你打算自己同陈将军说吗?若是如此,陈将军倘若不信……我可为陈姑娘做人证。”
“我为什么要告诉他?”陈惊鸣回答得漫不经心,轻轻一跃坐上墙头,“我只是想出口心中的恶气罢了,至于这件事情,我从来都知道我是对的。”而后,她轻轻地跳了下去,没发出半点声响。
院里的石桌上多了一盒子,陈惊鸣一停,警惕地左右环视一圈儿,手指下意识地按住腰间的软剑,缓缓上前,掀开盒盖,入眼的先是张字条,字条底下是满满一盒叶子酥。
她打开字条,上边画的是她那只小黑豹和一个小人,那小黑豹正舔着小人的眼泪,这画工她再清楚不过了,是季言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