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用手堵的。
他双指覆于她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而后神色不由得好笑:“你放心,只要不是与你,想必我便是不会有的。”
凌舒止这话说的有些绕,慕莞齐一时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凌舒止慢条斯理的:“总归我们日日夜夜在一处,我的一举一动你都是看得见的。”
“那倒也是。”
慕莞齐点点头,随即在凌舒止身上落下最后一针。
而后神色顿时如释重负:“可以了!”
“你身上的毒已经清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只需要口服一个月的煎药就好,有些麻烦,不过我也会料理好的,你安心忙你的事情便好。”
慕莞齐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凌舒止的目光却自始至终定在她微张的双唇上,轻扬波动,宜喜宜嗔。
慕莞齐口干舌燥说了半天,一回神,却见凌舒止深深的望着自己,神色间很是复杂。
她不由得一愣:“怎么?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凌舒止忽然展眉,笑:“只是从前在军中,习惯了你戎马金戈,杀伐果断的模样,从未见你竟还有这一面。”
这样宜室宜家,温婉贤淑的另一面。
他并不欲以这些刻板的词汇来定义自己的妻子,可此时此刻,他却发自内心的觉得,他的莞齐,简直是天上有地上无的绝世佳人。
他忽然就有了几分好奇:“从前....你与陆渝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般模样吗?”
慕莞齐不由得蹙眉。
好端端的,为何要问她这么难回答的问题。
那她该说是,还是说不是?
她好像怎么答都不对。
于是她索性说道:“在战场之上,该尽身为将领的职责。在府中,则该尽身为人妻的本分。自然是不一样的。”
标准,完美,无可挑剔的答案。
却带了那么几分淡淡的客套与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