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要杀周蘅芜!”骨生冷冷道,“而阁下精通巫蛊之术,且与周家关系密切。你的出现,挡了我的路。”
苏玉徽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理由给自己招惹来了杀身之祸,一口血卡在喉咙里差点喷出来。
“所以……”苏玉徽看着骨生道:“苏瑾瑜身上的金线蛊也是你下的?”
除了赵肃那厮之外,如今还未曾有人怀疑过她的身份。若说她哪里可能会露出破绽的话,那就只有为苏瑾瑜解蛊的事情上。
不曾想到,她的话音落下骨生嘴角勾起了一抹奇特的笑容,“以堂主的本事,在苏家这么久竟然没察觉出,这汴梁城中,还有其它的蛊师吗?”
她的话着实让苏玉徽心中微微一惊,惊疑的看着她道:“其它的蛊师?”
汴梁城中藏着两个蛊师?
她的一席话,似是一把利刃将隐藏着真相的迷雾给割破,苏玉徽喃喃道:“所以,一开始我便猜测错了。苏瑾瑜并非是因为调查冥教的事而招惹来杀身之祸,而是因为后宅之争;那日从周家回来遇到的刺客,也并非是沈怜派来的,而是你的人!”
也对,若是苏瑾瑜真的不小心触碰到了冥教的秘密,依照对方的手段直接杀了苏瑾瑜就是,为何会用那般阴毒的蛊术。解释只有一个,有人想要将苏瑾瑜活生生的折磨死,而对苏瑾瑜存在这么大怨念的,除了沈怜还能有谁!
骨生眉眼带着一种难以用言语描绘的阴鸷与偏执,面露杀意道:“只要阻碍我复仇的人,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