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愿意替其请罪……”
说着,一面想要跪下请罪,苏玉徽连忙拦住苏瑾瑜,笑道:“哥哥,我可以的。”
这般说着话,坐在上座的徽宗开口道:“好了,既然玉徽都这般说了,瑾瑜就不要推辞了。”
见徽宗都这般说了,苏瑾瑜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便退了下去。
她今日穿的是烟青色的百花裙,通体无其它复杂的花纹,只在裙摆用粉色的丝线绣着她素日里喜爱的桃花图案,行走之间,恍若朵朵桃花竞相绽放。
衣服倒也还简便,是以并没有下去换舞衣,只将那宽大的袖口随意的扎在了一起,露出一截皓腕。
那一截皓腕白皙清瘦,在灯火下泛着盈盈光芒,单单是那一双手、一截腕子都已经惹来不少人男子垂涎的目光,跟在赵肃身后的追痕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自家主子此时都快将手中的佛珠给碾碎了都。
殿中的歌姬和舞姬都已经退下,高烛华灯,将执剑的少女影子投在明亮宫装之上,绰约婀娜的身姿,刚柔并济的剑,却又说不出的协调。
众人都以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站在内殿中间的少女,自前朝公孙之后,再无一个女子以剑舞闻名天下过。
毕竟剑舞讲究的是刚柔并济,对女子身形、领略能力要求都高于一般舞蹈,学的好的人都是毛鳞凤角,世家子弟会习以剑舞,却是以彰显自己的武艺为主。
这曾经在宫廷上以一曲《京华盛夜》闻名的苏家二小姐,真的能跳好剑舞吗?
但是,所有的猜测与怀疑,在她翻转手腕,踏步而行,身形恍若于长剑融为一体的时候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