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栀唇角的笑僵硬了一瞬,后背紧绷着,喉间溢出一抹酸涩,好半晌没说话。
手指被男人捏在手心里揉捏也没有反应。
m国的他们都将她认成白榆欢,那么薄琛渊将白榆欢认成她也是在所难免的。
何况,她并没有告诉薄琛渊要离开。
所以……是能够理解的。
姜青栀垂下眼眸,密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仿若有无数团棉花堵塞在她的心脏处,让人险些喘不上气来。
她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最原始的占有欲。
薄琛渊似乎也没有要解释清楚的意思,修长的长腿懒散地搭着,手臂虚拢在她腰间,将拍到的蝴蝶痣推到她面前,“跟你腰上那颗一模一样。”
眼眶忽然有些热,迷蒙的水雾遮挡住她的视线,她抬眼去看他,水汪汪的杏眸藏着泪意,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嗓音有些哑,“那薄琛渊,你跟她做了吗?”
……
短暂的沉默。
姜青栀鼻头有些酸,别过眼不想去看他,有时候沉默就是回答,她非逼着别人说出来反倒是一种自找其辱。
他们最初就是从p友开始,现在也依然是p友的身份。
那女人还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但如果……他真的和别的女人有了肌肤之亲,那不管现如今他们是什么关系,哪怕只是p友。
她都不要他了。
姜青栀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放在大腿上的指尖泛白,身体紧绷着。
“啧。”倏地旁边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冷嗤声。
“做了你就不要他了吗?”白昭幽幽地盯着她,眼底浮着毫不掩饰的厌恶,那么直白地写在脸上。
姜青栀顿了一下。
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薄琛渊的好朋友。
薄琛渊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眉骨稍抬了抬,似乎在等着她的答案。
两人如出一辙的眼神,都在等她一个回答,即使她心里清楚两人想要什么样的答案,但她还是提了口气。
咬了咬唇瓣上的软肉,伸手去掰开虚拢在她腰间的那双手,掰开后自己又往车身贴了贴,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勾了下唇。
嗓音沙哑却又带着坚定,“薄琛渊,我不要脏男人的。”
……
私人飞机停在庄园的别院,薄琛渊伸手去牵她的手,姜青栀稍有些抗拒地避开,被男人熟视无睹地握住,十指相扣着。
她想挣脱开,余光瞥见了男人腕骨上的绷带。
心一软便任由他握着了。
进到卧室,薄琛渊意识到女人的情绪不对劲,指尖勾了勾她的手背,将人扯到自己旁边坐下,按住她的后脑勺,眼神紧盯着她的眸子。
他薄唇轻弯,性感的喉结轻滚,嗓音低磁温柔,一出声像是撒娇一样,“乖乖,我身上伤还没好。”
“你躺着吧,我打电话联系医生。”
白昭依然待在m国,并没有跟着他们一起回来,只能联系别的家庭医生。
薄琛渊攥住她的手腕将人带的更近,炙热的呼吸紧交缠在一起,忽地,他的唇覆了上去,亲得急切而又凶猛,恨不得将人拆骨入腹。
在她喘息间隙,男人的唇轻轻移开,眼尾上翘,嗓音性感低磁,“宝宝,我一直都只有你。”他伸手握着她的手腕。
往下拉了几分,诱哄似的轻笑,“不然宝宝,你检查一下?”
姜青栀脸色瞬间变得通红,男人按着她的后脑勺,轻咬上她的耳垂低笑,“宝宝,你不知道听说你办婚礼,我多想……”
后面的荤话他没说出口,只是舔吻般的含着她的耳垂。
有一下没一下地试探。
挑逗。
姜青栀被撩的浑身发烫,他们两人能保持这么长久的关系,还是多亏了在身体上的契合。
她稍稍推了推男人的胸膛,语调如娇如嗔,“你身上还有伤,收敛一点,薄琛渊。”
“嗯……”
薄琛渊唇边溢出一声痛苦的低吟,拧了拧眉,捂住自己的心口处,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殆尽,唇色一片惨白。
姜青栀瞬间慌了神,伸手将他按倒在床上,语气慌张,“我打电话叫医生。”
“不要。”手腕忽然被人攥住,男人虚弱地半撑着腰看她,“乖乖,你陪我躺一会儿就好。”
姜青栀疑惑地拧了下眉,最终还是妥协地脱了鞋爬上床,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