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掩饰地低笑出声，玩味地戏谑，“姜小姐还真是……”
两人一起并肩从巷子往出走，听到此称呼，姜青栀抬了抬眉骨，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你怎么不认为我是白榆欢？”
陆宴川笑了，很愉悦地偏头看着姜青栀。
缓缓启唇，“知道我和白榆欢是什么关系吗？”
不会又是一段纠葛不清的孽缘吧，姜青栀扯了扯唇摇头。
“我和她之间磁场不合，一见面就打起来，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同时给了对方一子弹。”陆宴川笑着摇摇头，似乎讲的是一段很愉快的故事，“每个人都知道我们是死对头，针尖对麦芒，她参加的场子我绝对不会参加，反过来亦是。”
姜青栀忽然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看出了所有人对她的态度诡异，宴会外面看见这个男人可能认识她时，忍不住伸出手去试探。
被他毫不留情面地忽视掉。
“所以第一面时？”
“嗯。”陆宴川承认，唇角的弧度更深，“白榆欢那女人对我伸手主动打招呼比我中彩票的机率都小。”
“众所周知，我从小到大与中奖无缘。”
姜青栀被他的话惹笑，勾了勾唇角，这男人给她的感觉还算是舒服，并没有将她直接套在那个过往的【白榆欢】套子里。
而是此刻的她，不管她之前是不是白榆欢，起码现在的她是姜青栀。
“虽然你们长得一模一样，性格有时候也挺像的。”陆宴川眯着眸在她身上打量了几秒，而后笑开，“但就凭你收下我送你的枪就知道，你不是她。”
“万一我是呢？”姜青栀忽然幽幽地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