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都是逢场作戏敷衍他,这样既拿捏住了我,又让我和他之间生了挂碍。反之我说的都是真的,您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难道您还真当高炎定是男儿中的异数,真能守着我过一辈子?”
谭妃细细琢磨了一回,觉得是有些道理。
明景宸见她意动,又赶紧添了把柴,“至于谭小姐的事倒不算难事。说句不好听的,您与您兄长对谭小姐究竟能有几分真心呢?”
“放肆!”没等谭妃震怒,她身后一直沉默不语的方嬷嬷安耐不住了,斥责道,“你竟敢污蔑娘娘!娘娘和谭大人是四小姐的至亲,娘娘为人又是何等的慈善,王府上下无人不知。你别以为我们娘娘好性儿,就满嘴胡言乱语,老奴可不会纵着你在褚玉苑放肆!”
谭妃安抚住方嬷嬷,却也皱眉不快道:“景公子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虚情假意,两面三刀么?”
明景宸道:“您误会了,我当然不敢有这样的想法。只是您从香州远嫁云州多年,久不与您侄女儿相处,要说其中有多么深的情谊,我看未必。您对谭小姐感同身受有之,怜悯自责有之,但人有亲疏远近,一旦涉及到您与小郡主的利益,不论您与谭小姐有多亲密,也只能靠边站。至于您兄长谭大人那就更不必说了,他诚然与亲女有割舍不掉的血缘亲情,自小投注了心血培养她长大,可他能做出不顾女儿意愿强行要她来云州的举动,说明在家族面前,那点子亲情也是可有可无的。您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谭妃沉默以对,只捏紧了帕子眼中有波光掠过。
明景宸继续道:“您兄长逼亲女改嫁,出于什么意图,咱们都心知肚明,他是看好高炎定,想要将来能凭借着女儿的椒房之宠光耀谭家的门楣,让自己以及一干谭氏子弟的仕途一帆风顺。我想他这次派来的人应当有与您说了点什么罢。”
谭妃略微惊疑地瞄了他一眼,心道,这人果然聪慧异常,洞若观火,什么都瞒不过他去。
见此,她也不再隐瞒,索性一并说了出来,“你猜的没错,先前因炎定与你做出的种种假象,导致外头传得风风雨雨,我兄长远在香州也有所耳闻,只当炎定对婳若情根深种,镇北王妃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