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韩熵诚恳道,“我和陈继两人两间房,清清白白天地可鉴,虽然我买了套丿套,但是和他没关系。周同学,你要相信你哥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们只是学长和学弟啊。今天出来喝奶茶看电影吃夜宵顺便逛逛街也只是因为没事干,恰巧遇见所以就一起了。”
陈继狂附和:“对!”
而后又埋怨地说:“不用说那么细致吧。”
殊不知他们这幅模样更不清不白。现场串供,抵死狡辩。
距离过近,举动亲密。
打、情、骂、俏——
周絔行站在走廊外面,看着对面房里玄关处贴在一起的两个人,无声冷笑。
他距离陈继大约三米远,只要上前两步再一伸手就能把人抓回来,但期间周絔行没向前迈半步。他表情讳莫如深,声音轻却极有压迫:“哥,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但是,你必须属于我。”
“现在,过来。”
回酒店房间被迫换回自己的衣服,陈继的手腕被桎梏着,踉踉跄跄地由周絔行拽走。
酒红色的套头卫衣皱了,跟皮肤挨着有点扎,特别是刚才周絔行扒他睡衣时掐他腰、腿浑身不舒服。
凌晨三点的天地空阔,除了夜晚出行的物种,任何活的东西都该沉眠。大街上静悄悄的,偶有一辆车驶过,很快。
路两边的高楼大厦有一竖列的窗户亮着,陈继扫过去,心道这么晚了还不睡。直到灯几乎同时灭掉他才反应过来,那是楼梯间的感应灯。
刚才不知哪儿来的猫叫,最少两只,尖昂的嗓子对叫起来像小孩儿的哭声,深更半夜的特别吓人,把楼道感应灯全嚎亮了。
粉色的大众途锐没熄火,一直在酒店楼下停着。后面还有一辆黑色的车,一个人影担忧地抬头。目测不是在做脊椎拉伸,而是在看楼上。
天黑看不清脸。
陈继有直觉,这个人看的是他和周絔行刚刚待过的房间。
“小行,你走慢点。”下了个楼梯,走了段路,都不长,但陈继却在温凉有冷风的秋夜里出汗了。
脚下又一次踉跄,他几乎被周絔行提着站直,哀声道:“别生气啊,我可以解释。”
“——嗐啊小周总,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