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也学着中年男人喝了口清酒,眉头一抑一扬道:“清酒配鸡尖可谓是绝配,清酒不似烈酒那般浓烈,入喉口舌生津,恰好将鸡尖的油腻质感中和,让人回味犹甘。”
“那是!”窦长安洋洋得意一不留神说漏了嘴:“做鸡尖讲究得很,首先得选取肥美的鸡屁股。。。”
还未等窦长安说完,白云就一脸讶然,匆忙打断道:“鸡屁股?”
窦长安连连点头,如实说道:“鸡尖就是鸡屁股啊。”
“你刚才怎么不说。”白云一脸懵然。
“说了你还会吃吗?一大盘鸡尖我自个吃,多没意思。”窦长安又说道:“天底下的美味哪里有这么多讲究,你管它是不是鸡屁股做的,这才叫鲜美。”
此时,茶寮掌柜忙活完手上的功夫,也端了碗清酒坐了下来。
“这衡山城,变化真大。”窦长安不再搭理白云,将那碟鸡尖推向掌柜。
掌柜拈了一块鸡尖放入口中,闷了一口清酒叹气说道:“自从衡山当家的走了,这儿就变了天了。”
两人谈话间,一拨负剑弟子拉扯着一貌美女子从街上走过,女子大声哭泣凄凉至极,但过路行人都只是纷纷避让,没有一人敢出来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