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恍惚,脑海中忽闪许多片断,大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诗词功底也是从那些记忆片段中得来。
李平清听完后大笑:“哈哈哈,寻风师弟你也是,古往今来,奇人奇事也不少,可能你以后会超越祖师,也说不定。”
花寻风摆摆手,开始采摘墨旱莲:“李师兄真会说笑。”
“听师傅说,今日你要下山,是去看全叔吗?”
“没错,今日是全叔寿辰,我早先在这片谷中种下墨旱莲,今日正好收去给全叔用。”
花寻风念叨着,手上采摘着墨旱莲:“昔年我家逢灾变,是全叔舍生忘死护我周全,我才得以苟活。上月下山看他时,见他青丝泛白,头上稀疏,这不就借着这片灵地催生墨旱莲,让全叔不为这些小事烦恼。”
“你也是有心了。”说着,李平清也上前帮忙。些许功夫,便结束,花寻风谢过李平清,带着草药便下山了。
花寻风听全叔自己说,他幼时离乡邹鲁,十年前返乡时早已物是人非,也就在偏僻山脚下围了一圈栅栏,盖了所农家小院,平时以砍柴种药为生。
倚江阁后山一条小道与洪全的小院距离不远,是下山的捷径,花寻风每次去看洪全都走这边。
抱着愉悦的心情,花寻风快步如飞。快到山脚下的时候,花寻风停下了脚步,不是因为他累了,而是前面有两个人正在过招。
说过招可能太温和了,应该说是在生死搏杀。花寻风离的比较远,单凭肉眼看的不是很清晰,只见两人所在的区域草木横飞、霞光乍现,招招气浪翻滚,颇有威势。但离远一些的地方,却风平浪静,毫无波动。
花寻风在想是不是要退回去禀报师尊的时候,前方两人停手,一人指着另一人破口大骂,依稀能听见什么怂包,什么血手,什么恩断义绝之类的话。
花寻风估计可能是两个高手本是好兄弟,因为什么事产生隔阂,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做过一场,然后割袍断义,老死不相往来。
花寻风躲在灌木深处静等两人离开。
等两人自顾离去后,花寻风慢慢从灌木深处走出,拂了拂沾染的草屑,向洪全的农家小院走去。
一刻钟后,农家小院遥遥在望,花寻风加快了脚步,刚刚的那一幕,花寻风没往心里去,因为他觉得两人在山脚下过招,连师尊都没惊动,估计本事平平。
花寻风到时,看见小院里晒满草药,边上还放着一堆干柴。虽然不好看,可是却给花寻风一种自然的感觉。
洪全正躺在自己做的藤椅上晒太阳小憩,听见篱笆响动,睁开了眼睛。看见花寻风向他走来,布满褶皱的脸上展开笑容。
花寻风拿着草药,随意放在筛糠上,抖了抖,说道:“全叔,这墨旱莲是我在药园里栽种,相信功效比普通的那些要好上些许。”
洪全和蔼的笑道:“小少爷来就好,别费事带这些东西,耽误修习就不好了。”
花寻风说道:“全叔,跟您说多少次了,叫我寻风就好。”
花寻风无奈的摇摇头,避开修炼的话题继续道,“也没什么麻烦的,这墨旱莲有青丝防脱的功效,给您用着,保准青春永驻。”
洪全见花寻风不想讨论修炼的话题,也不勉强,笑道:“都半个身子埋进棺材了,还什么青春永驻。”
花寻风笑道:“全叔身子骨比我还硬朗,现在我估计都还不是您的对手。”
全叔具体多少岁数,花寻风不知,以前只知道全叔比父亲大很多,但一直是青壮年的模样。另外一点花寻风印象深刻的就是,洪全真的很厉害,当初在雁下郡,数十个黑衣人阻截自己,但都饮恨在全叔手下。直到邹鲁安家以来,全叔一直没有什么变化。直至3年前,忽然之间尽显老态。
说到这个话题,洪全浑浊的眼眸中带上了一丝认真,声音严肃道:“小少爷天资聪慧,怎么能是我能比的了,我只不过是跟老爷学了段时间罢了,我只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小少爷你...”洪全忽然顿住,思索片刻道:“能有老爷这般成就。”
洪全对什么都无所谓,但就是对花寻风的修炼问题特别认真,早些年还好,但自从五年前花寻风进境缓慢开始,每次花寻风下山都会督促他用工修炼。
花寻风也想提高修为,但不知为什么,无论他如何用工修炼,甚至有掌门师尊给的灵药,进境还是非常缓慢,经脉虽然被灵气冲刷的坚韧无比,但周身大穴确隐隐有闭塞的征兆。
“师尊曾给我检查过,说这可能是体质的关系,即使天赋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