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有一瞬的扭曲狰狞,他压低声道:“感谢?感谢需要你把自己送上去吗?”
陈方旬在心里倒吸一口凉气,有些事情能一句话轻松平复,为什么要加重事态的严峻程度?
他再次开口:“傅总,我——”
“傅长阙,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宋清死死抓着被子,痛苦的话语从喉间挤出,只余苦涩,“不过是个普通的拥抱而已!”
“拥抱?”傅长阙怒极反笑,“宋清,你是看见一个男人就要贴上去吗?!”
陈方旬:……
“傅总,我——”
“是,我在你心里只不过一个轻佻下贱的玩/物,做什么都是在勾引男人!”宋清面色涨红,挺起单薄脆弱的胸膛,嘶哑着嗓音道:“那你呢?傅长阙,你又比我高尚到哪里去?!”
“宋先生,你——”
“宋清,你哪儿来的胆子敢和我这么说话?”傅长阙震怒道,他抬手掐住宋清的面颊,“好啊,我果然没看错。”
“你早就背叛我了吧?”
“傅总,能不能——”陈方旬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
“你能不能别发疯了!”宋清抓着傅长阙的手腕嘶吼道,“自私虚伪薄情寡性是你,疑心深重的更是你,当年欠你的债我已经还干净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现在甚至将无辜的人拖下水,傅长阙,你是不是人!”
傅长阙喘着粗气,一把将宋清甩到床上,血红的双眼转头看向陈方旬:“陈方旬,你——”
你是什么时候和宋清暗通款曲的?
他想这么问陈方旬,却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像是被兜头浇了盆冷水。
陈方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双常年温和带笑意的桃花眼现下冰冷一片,没有丝毫温度。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陈方旬如此冷漠的神情。
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傅长阙心下一颤,却又想下意识强势开口:“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和宋清——”
他没有说完,那个词他潜意识里并不想说出口。
无论是谁先背叛他,他的心里都不会好受。
“傅总,我可以开口说话了吗?”傅长阙一晃神,陈方旬又是往日那副温和的面孔,不疾不徐开口,征求他的同意许可。
就像征得他许可是一件格外重要的事情。
傅长阙咬紧牙关:“你说吧。”
陈方旬被数次打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