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旬做了我三年助理,比起亲疏远近,可比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人要好得多!”宁善渊动了火气,连往日宁家的礼仪教养都抛之脑后。
他心里藏了一肚子对宁寻弈的火,今天的倒是借机全部发泄出口:“管我叫哥那么亲密,宁寻弈,你有过哪怕一天把我当成你的兄长吗?十五年前害你险些坠楼是我的过错,这么多年你要什么东西我又何曾拒绝过?!”
“所以我在你心里连个助理都不如?”宁寻弈怔愣地看着他,眼眶倏地红了,喃喃自语道。
宁善渊望见他通红的眼眶,怒气乍然冷却下来,不自然地撇过了头,沉默地闭上了眼。
他们两个吵架吵得实在太凶,陈方旬站在炮火中心连句话都插不上,活像风雨飘摇之中的浮萍,面上的神情犹如飞升在即雷劫把他劈了个体无完肤,还要来回鞭挞。
鞭挞就算了,还要抽筋扒皮。最后雷劫结束,天道和他说哎呀你还没到解脱飞升的时候呢,我雷劈错了!
陈方旬被两道巨力来回拉扯,回头一看,秘书小姐杨慧书还用看祸国妖妃的眼神看他,不仅有八卦,还有对国将不国君主荒唐的震撼之情。
当场就想辞职跑路不干了。
要不是那该死的责任心,告诉他还没有提前招聘好助理,他现在走不了,他是真想一拍桌让这两个疯子滚蛋。
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也被莫名其妙造谣毁在旦夕。
陈方旬深吸一口气,又揉了揉额角,才把那包含荒唐之意的怒火压了下去。他看向眼眶通红的宁寻弈,朝他招了招手:“小宁少爷,麻烦你过来一下。”
又对宁善渊说,让他往旁边站站。
宁寻弈不明所以,呆呆地走向他,眼底还留着没化开的怒火。
陈方旬松了松刚刚整理好的袖口,随手指了指自己:“朝我出拳。”
他这个要求简直闻所未闻,连宁善渊都睁大眼看着他:“陈方旬!”
宁寻弈没动,脸上多了点忌惮的神情:“你是不是要在我动手之后找小霜哥告状?”
陈方旬:“……”
“你直接出拳就是了,还有我为什么要和他告状。”陈方旬很无奈,完全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宁寻弈的动作还是有些迟疑,不过方才的场景大概的确刺激到了他,他收紧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