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地:“还不走吗?”
他们就又在一起了。
他死活都不去槐荫路的公寓,陆凌风便和他在学校外面开了房间。
他们在一起黏了很久,又多相处了一次,拖延了梦境一会。直到毕业典礼前,男人问他:“要来看演出吗?”
这时候学校里已经风言风语地传孟非桐是男人的女朋友了,宁素道:“不想去。”
男人一愣:“不去算了。”
毕业典礼,有陆凌风的钢琴表演。他本来是不想去的,但听说陆凌风要表演肖邦的曲子,还是不由自主去了。他掩在观众席里,看着陆凌风像王子一般在台上弹奏着美妙的乐曲,是肖邦的第二钢琴协奏曲,描述苦涩柔美的初恋。
他就发昏了,迷迷糊糊走到后台,看到男人穿着白衬衫刚从台上下来。两人在一片寂静的后台对望,他被拉进一间无人休息室的窗帘后面,窗外夏天的晚风,隔着一层墙壁外同学们的欢呼声,朦朦胧胧飘荡的淡黄色窗帘,他被那梦幻般的黄色笼住了。眼睛闭着,浑身发烧,单纯地陷入男人的怀抱。
结束之后,男人亲吻他的嘴唇。他们总是这样“偷情”,甜蜜又绝望地,也不知道腻到什么时候,两人打算悄悄从后台遛出来。就在那时候,陆凌风忽然跪倒在地板上。那是陆凌风第一次因为信息素不足而痛到晕倒。宁素吓傻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完全慌了,他想叫人,结果被陆凌风捂住嘴巴,男人发颤的手贴着他的唇,忍痛冷静地告诉他:“我包里有药,你去拿来……”
那天和今天一样的情况,他匆匆逃回后台,又手忙脚乱地把包里所有的东西都倒了出来。陆凌风已经疼出一身的冷汗,额头细密的汗水,他想找水,然而男人说不用了,将瓶中所有的药都倒进嘴里,咽了下去。
那是他第一次看陆凌风因为ab的不适配而痛苦。男人躺在他腿上,好像没有声息一般,汗水一层层地浸透了他的衣服。他的脑袋、他的皮肤,他汗水的温度好像一辈子都烙印在了宁素的脑海里。他一直陪着陆凌风在那个漆黑的后台躲了很久,才渐渐地缓过来。
在那之后,宁素便再也没有找过陆凌风,甚至刻意躲了出去。两人就那样默默地分手了。
时至今日,那个漆黑后台里的恐惧,飘荡着淡黄色窗帘阴影般的噩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