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等什么,冲过去,宰了他们!”严纲一听前面有人以为是鲜于辅二兄弟,立刻率军冲了过去。
“吁!”严纲离老远就发现了不对劲,就停了下来。然后示意白马义从也都停下。
“将军怎么了,怎么听下了?”
“不对啊,你们看前面的军队,队伍整齐,一点也不像败逃的军队,而且人数也不对,鲜于辅、鲜于银他们也没有这么多人。”
听严纲这么一说,白马义从中有眼睛尖的士兵,仔细一看,然后喊了起来:“将军,前面的大旗是一个颜字。”
“颜字?”严纲在脑海里仔细的搜寻姓颜的将领。想了半天就想起了一个颜良。
“颜良?难道是颜良,可是颜良是袁绍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幽州呢?来人,拿地图来。看看我们现在所在何处!”严纲喊道。
“启禀将军,我们现在在常山国。属于幽州与冀州的边界。”一名士兵翻看地图仔细确认后,答道。
严纲在与士兵交谈时,颜良就率军走了过来,手中长刀一指,喝道:“前面的是何人?”
严纲走了出来,答道:“我乃幽州牧公孙瓒麾下大将严纲。不知将军可是颜良颜文恒将军。”
“正是在下!不过,幽州牧不是刘虞吗?何时变成公孙瓒了!”颜良听到幽州牧公孙瓒时脸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这个将军就无需多问了,只是不知颜将军为何会到此处啊?”严纲也不愿多言,而是反问颜良。
“我家主公听闻幽州动荡不安,特派我率军前来清扫边境,这不刚刚遇到一支流寇,为首的两名贼首已经被我斩杀了!”说着颜良将马颈上的两颗人头提了起来。
严纲一看,这两颗人头正是鲜于辅、鲜于银二兄弟的。面色不由得有些难看。
“颜将军,你这两颗人头,乃是我们州牧大人点名要的逆贼,你看能不能把这两颗人头还给我!”
“什么?”颜良听严纲这么一说,铜铃般的眼睛立刻瞪了起来,喝道:“你这厮好生无理,这乃是我斩杀的流寇贼首,你居然想从本将军手中抢夺,你是活够了吗?”
严纲心里叫苦,嘴上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人确实是颜良杀的,但是如果不能把鲜于辅鲜于银二兄弟的人头拿回去,公孙瓒那边也不好交代,于是只严纲是支支吾吾的看着颜良,嘴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颜良见严纲不再说什么,转身就要离去。
“留下人头再走也不迟!”严纲见颜良要走,连忙驱马上前,想要抢夺人头。
“嗯?我看你是活够了!”颜良回头看见严纲策马朝自己奔来,立刻舞刀相迎。
只见颜良一刀砍下去,严纲急忙举刀相迎。两人战作一团。
严纲在公孙瓒手下也算是一员猛将,但奈何遇到了河北四庭柱之首的颜良,二人相斗无五合,颜良一刀削去了严纲帽上的红缨。吓得严纲后背直冒冷汗,然后点头就跑。
颜良看见严纲跑了,也不追赶,嘲笑道:“公孙瓒手下的大将?不过如此也!”
“主公,属下无能,被颜良那厮抢走了鲜于辅鲜于银二兄弟的人头。还差点死于颜良之手。”严纲跪在公孙瓒面前请罪。
“颜良?莫非是袁本初手下的那个颜良?”公孙瓒好奇的问道。
“然也!”
“莫非他袁本初也想插一脚我幽州的事否?”公孙瓒怒道。
“将军,这是冀州袁绍给您送来的信。”这是关靖手里拿着信件走了进来。
“拿来!”正在气头上的公孙瓒一把夺过信件,然后读了起来。
“这袁本初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竟然要和我在界桥处相会。”公孙瓒疑惑的看着信件。
“大人,去又何妨,我们现在拿下了幽州,量他袁绍也不敢与我们为敌。”关靖进言道。
“嗯!”公孙瓒点了点头然后回信与袁绍:三日后于界桥处相会。
辽东郡襄平城内。
“主公,据探马的消息来报,刘虞已经被公孙瓒杀了,公孙瓒虽然得到了幽州,但却不得民心,而且袁绍也陈兵于界桥处,好像也要争夺幽州,看来我们的计策很成功啊!”郭嘉向刘威汇报着探子带回来的消息。
刘威低着头沉思着,忽然说道:“不行,虽然公孙瓒不得幽州的民心,但是以袁绍现在的兵力,还不足以与公孙瓒抗衡,毕竟白马义从的实力不是盖的。”
“可是我们辽东经历了这么多场战争,现在已经不足以令我们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