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桥(幽州与冀州交界处)
“伯圭兄,别来无恙啊!”袁绍微笑着看着桥对面的公孙瓒,并礼貌的打着招呼。
“袁本初,有话快说,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公孙瓒看着袁绍喝道。
“唉,伯圭兄的脾气还是如此火爆啊,那我也就闲话少说了。”说着袁绍收起了笑容,正色道看着公孙瓒道:“恭喜伯圭兄新得幽州,想必伯圭兄手下的马匹肯定很富余,袁绍今日特来借马。”
其实袁绍说的好听,说是借马,其实就是要马。到手了怎么可能再还回去呢。
“什么?借马!袁本初我凭什么借你马?你新取了冀州,而冀州钱粮颇丰,那我是不是应该向你借着粮食呢?”公孙瓒也听出来了袁绍是想讹诈他。
“哼,我的冀州是韩馥让给我的,可不像你的幽州,你的幽州是怎么来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就问你你是借还是不借?”袁绍直接了当,这不废话。
“想要马匹,你就拿钱粮来换!”公孙瓒喝道。
“这么说你是不借了?”袁绍的眼睛眯缝了起来,恶狠狠的问道。
“哼!”公孙瓒也不答话,只是冷哼了一声。
就在此时,只听见袁绍大喊道:“公孙瓒擅杀朝廷命官,霸占幽州有不臣之心,今日我就替朝廷清缴叛逆,为刘幽州报仇。”
“嗯?”公孙瓒眼睛瞪的溜圆,对袁绍怒目而视,喊道:“袁本初,汝欲想死耶?”
原来,幽州残存的刘虞部下为了给刘虞报仇,暗中联络了袁绍,准备与袁绍里应外合夹击公孙瓒,袁绍讹诈公孙瓒不过是为了激怒公孙瓒想要与公孙瓒开战罢了。而公孙瓒得的幽州名不正言不顺,是从刘虞手里抢来的,被袁绍这么一说,立刻就怒了。
“哈哈哈哈,公孙伯圭,你敢擅杀朝廷命官,这是你找死,可不是我找死。”袁绍仰天大笑。
“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公孙瓒将龙纹戟一挥。率领白马义从向界桥对面冲去。
“后退,不可与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力敌。”袁绍看见白马义从冲过了界桥,急忙下令向后退却。
后退二十里后,袁绍下令士兵稳住阵脚,将军队列为三队,成半圆形围了起来。
“凿穿,凿穿!”公孙瓒一马当先,大喊着率领白马义从向前冲去。
“守住阵脚。”袁绍也指挥着手下的士兵进行防御。
转眼间两军战在一起,白马义从皆乃百战之士,而且机动力极强,直接冲破了袁军的防御,将袁军凿了个对穿,颜良文丑二人虽然拼死抵抗,但是二人虽然勇猛,也只是一人之勇。怎能抵挡得住近万人的白马义从。
“凿穿!继续凿穿!”公孙瓒看着袁军阵脚已经大乱,继续带领着白马义从来回冲杀,将袁军的阵型冲的七零八落。
就在这时公孙瓒的步兵也赶到了,对着袁军大杀一阵,杀的袁军大败,公孙瓒率军追杀数十里后,才回军。
当夜公孙瓒杀牛宰羊犒赏众军。
就在幽州军大肆庆祝的时候,冀州军营地内。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袁绍再帅帐内不断的走来走去,嘴里不断的咒骂着公孙瓒,以及训斥诸将的无能。
“主公,此事也不能完全怪诸位将军,主要是公孙瓒手底下的白马义从太强大了。而我们没有强大的骑兵能够抵挡他们。”袁绍手下谋士许攸说道。
“那你说,我们如何才能打败公孙瓒?”袁绍问道。
“主公,我们虽然打不过公孙瓒,但是他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只适合野战,也攻不下我们的城池,所以当务之急是组建一支能与白马义从想抗衡的骑兵。”许攸又道。
“组建骑兵,你说的轻巧,我上哪里去找那么多的马来组建骑兵啊?而且训练一支骑兵最少也得一年时间。”袁绍抱怨道。
“主公,我们没有马,难道匈奴、鲜卑、乌恒还没有吗,这些草原民族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马,只要拿出他们需要的物资,马不就来了吗。”
“这还用你说吗?要是管用,我早就买了,我上个月派高干去匈奴买马,可是匈奴人一匹都不卖给我,只有一些小的部落肯偷偷卖给我们几十匹马,可是这些马还不够塞牙缝的呢!”袁绍无奈的说道。
“咦,为何匈奴人不买给我们马呢?难道他们脑子都坏掉了吗?”许攸疑惑道。
“不止是匈奴,就连鲜卑和乌恒都已经不向任何人出售马匹了,就连阉掉的战马也不卖。”说到这,袁绍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