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巴说服高定,起身回到本营后,颜严见刘巴回来,急忙上前一把拉住了刘巴,颇有些激动的问道:“子初,事成否?”
刘巴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幸不负将军厚望,我已经成功的说服了高定,还请将军修正三日,三日后,便可出兵攻打雍闿等人,高定自然会在雍闿后面捅刀子!”
“好!此次南征,多亏子初也随军前来了,若非子初,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击败这雍闿老贼呢!”
此时的颜严哪里还敢像当初在朝堂之上时那么轻视刘巴,颜严都暗自庆幸,当初刘巴请求随军前来的时候自己没有阻止,要是阻止了刘巴,这场张仗那就不知道要打到哪年去了。
刘巴听颜严这么一说,立马爽朗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老将军言重了,即使我没有在此,想必老将军也一定能击败雍闿等人的,只不过要多废些心思罢了!”
“嘿嘿!”
颜严并没有反驳刘巴,之时嘿嘿一笑,然后摸了摸鼻子,不再去提此事,而是开口问道:“子初,那高定就没有提出什么条件,直接就答应你了?”
刘巴先是点了点头,继而又摇了摇头,然后开口说道:“老将军,事情哪有那么简单,正是无利不起早,若是不许以高定一些好处。他怎么会甘心背叛他们的联合呢!但是我也可以看出来,高定对雍闿甚是不满,所以我先是恐吓高定,告诉他雍闿要对他动手,再加上这几天雍闿的种种的表现,高定也对雍闿颇有顾忌,然后我再对高定许下了可以帮他洗脱罪名,甚至还可以加官进爵的承诺,他自然就答应了!”
听刘巴说完,颜严忍不住对着高定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开口说道:“没想到子初看着老老实实的,也有如此狡诈的一面啊!”
刘巴答道:“并非我狡诈,而是这半年时间,我益州就起了数场战事,而且还都是大战,我实在是不愿意将这战斗再拖下去了,益州的百姓已经深受战火的荼毒了!”
刘巴说完后,颜严也叹了一口气,开口道:“是啊,先帝在位之时,这些乱臣贼子即使心里有所不服,表面上却不敢有所表现,可是陛下一继位,这些人就都撕掉了脸上那层虚伪的面纱,跳出来公然反对陛下!”
“这也不是没有缘由的,希伯兄,有些话在朝堂之上不能说,但是现在你我二人谈心,所以说了也无妨!”
刘巴看着颜严继续说道:“新主更替,民心不稳,这是其一,第二,整个益州的人都知道,陛下孱弱,不仅是这些反贼,甚至就连朝堂之上的不少人都对陛下心有不满!而陛下也确实不是征战天下的那块料,我们能做的就是帮助陛下做个守土之君,静观天下之变!”
颜严诧异的抬起了头,这刘巴说的话和当初李严说的几乎无异,都说刘璋并非打天下的料。
“好了,老将军,你受了伤,就先休息吧,我与高定约定的时间是三日后!三日之后,举旗为号,诛杀雍闿!”
说完之后,刘巴便走了出去,留下颜严在此养伤。
三日后……
“咚咚咚!”
“呜!呜呜呜!”
战鼓声号角声响起,颜严重新整理军马,带领五万大军出城列阵。
雍闿亦率军出营迎战颜严。
“哈哈哈哈!手下败将,还敢前来送死!”
雍闿见到颜严后,畅怀大笑,讽刺着颜严。
“哼!我不与你呈口舌之利,今日你我二人便决一死战!”
颜严手中宝刀一挥,遥指着雍闿喝道。
“决一死战?呦呵,老东西,你是嫌命长了吗?哈哈哈哈!”
雍闿想起几日前颜严狼狈的样子,又开怀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雍闿回身对着高定说道:“高定,让你手下的鄂焕去宰了这老贼,以报那一箭之仇!”
鄂焕听到又要对战颜严,就要策马前去对战颜严,可是高定却一把拉住了他,开口对着雍闿说道:“雍大人,鄂焕的箭伤还没有好,恐怕不能去对战颜严!”
鄂焕心里纳起了闷,心道:“我义父怎么说谎呢,我这箭伤虽然没有完全好,可是伤疤已经愈合了啊,对付一个老卒我一只胳膊就够了!”
心里虽然疑惑,但是鄂焕并没有说出来,而是选择听高定的话,对着雍闿点了点头,开口道:“确实如此,我胳膊上的箭伤还未痊愈,军医说只有伤口痊愈了,这条胳膊才可以用力!”
雍闿气的跳了起来,大叫道:“我身为盟主,你们竟然敢不听我的话,我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