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得去!”
雍闿指着鄂焕怒道。
“恕难从命!”
高定也不买他的账,就是不让鄂焕出战。
“好好好!”
雍闿嘴上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心里却暗骂着高定和鄂焕,心道:“等晚上回去了,我就设下鸿门宴,取了你们二人的首级!”
不过现在两军对垒,雍闿也不敢那高定怎么样,否则一旦阵型乱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余晖,你上,给我取了这老厮的首级!我就不信前几日他手下的大将都受了伤,现在就能好!”
雍闿使唤不动高定和鄂焕,就对着自己手下的将领下了命令。
而这余晖长的也是颇为不俗,身材高大,两臂有力,使一把大铁锤,乃是雍闿的得力干将。
“喏!末将这就去取了那老贼的首级!”
这余晖前几日见鄂焕大发神威,连伤敌军数员将领,心里也是直痒痒,再加上颜严有伤在身,对自己也是颇为自信,纵马舞锤向颜严杀去。
“就凭你也敢前来送死?”
颜严经过这几日的疗养,体内的伤也好了不少,见到敌将前来,手中宝刀一挥,与余晖战作一团。
而高定则是附在鄂焕耳边轻言了几句。
只见鄂焕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然后把目光投向了雍闿。
颜严与余晖斗了十余个回合后,余晖一锤将颜严的宝刀打了下去,然后将手里的大铁锤高高的举了起来,想要砸碎颜严的脑袋,而颜严暴叫一声,手中宝刀向上一挑,只见寒光一闪,两马相措。
余晖还在举着铁锤,而颜严则是握着宝刀,刀尖滴着鲜血。
“好快的刀!”
余晖说完这句话后,大铁锤从手里落下,人也从马上掉了下去。
原来刚才颜严一刀划开了余晖的肚皮,余晖的肠子肚子都从肚子里调了出来,场面甚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