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分三六九等,有些人啊,即使给了他再高的官职,再好的皮囊,也掩盖不了骨子里的那种臭气。
就拿这个高霖来说吧,长的是一表人才,身长八尺,看着那真是一表人才,本来别人都以为他能是一个好官呢,结果呢,他却背着刘威在官路上设立关卡,擅自收取过路税,而且上一秒还在洋洋得意,下一秒刘威来了,就把他吓得跟三孙子一样,跪在那里一个劲的磕头认错。
这如此一来,刘威就更加厌恶他了,但还是耐着性子,开口问道:“你有个错啊?”
高霖急忙答道:“下官背着王爷私自设立关卡,收取过路税,还望院长恕罪!”
刘威恨不得一脚踢死他,开口骂道:“放屁,没有本王的命令,你就私自收取过路税,以此来中饱私囊,你还想让我饶恕你?”
“院长,过路税我是收了,但是我没有,中饱私囊啊,这些钱我都准备上交的,并没有打算私吞啊!”
高霖也是急中生智,急忙开口说道。
不过刘威是何许人啊,能被他这三言两语给骗了?
刘威把大手一伸,对着高霖说道:“口说无凭,你把县衙里记账的账本拿来让我看看!你要是敢骗我,我定叫你人头落地!”
高霖感觉脑瓜子嗡嗡作响啊,心说这下子我是要完啊,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命,高霖编不下去那也得硬编啊。
“院长,这个,这几日所收的钱尚未记录在案,因为县尉和县丞家里出了一点事,所以,我就私自做主,把钱拿给他们去应急了!”
高霖开口回答道。
“遍!接着遍!”
刘威瞪着大眼睛看着高霖,最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脚给高霖踢到了一边。
然后看了杨金刀一眼。
杨金刀领会刘威的意思,然后把手一挥,对着身后的虎贲卫喝道:“虎贲卫听令,给我搜!”
数百名如狼似虎的虎贲卫冲进了后衙,翻箱子倒柜的,不一会,就有一个虎贲卫拿着一堆账本来到了杨金刀面前。
杨金刀又把账本转交给了刘威。
刘威一眼就看见了一个封面空白的账本,一把就抽了出来。
打开看了一遍,气的刘威一把将账本摔在了高霖的脸上,然后开口喝道:“这就是你说的有急事?这就是你说的拿去应急?”
高霖心里叫苦不迭,刘威乎在他脸上的账本正是他与县尉、县丞分赃的账本,账本上记得清清楚楚,所收的过路税,他占四成,县尉和县丞各占三成。
“院长,院长饶命啊!院长饶命啊!”
高霖把额头都磕破了,嘴里一个劲的哀求刘威饶命。
“院长!院个屁长,辽州学院没有你这个狗屁学生!”
刘威向门口走了两步后,开口说道:“即日起,革除高霖、刘成(北屿县县丞)、孙然(北屿县县尉)三人辽州学院学生身份,其三人虽然巧立名目私自收取过路税,但是罪不至死,将三人免除官籍,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录用!”
说完,刘威就迈步向门外走了出去。
而高霖三人则是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命虽然保住了,但是身份却一落千丈,从高高在上的官员变成了庶民。
而刘威出了北屿县后,余怒未消,任命庞统为辽州巡查使,典韦为副巡查使,在辽州各地巡查贪污受贿的官员,上至一州之守的沮授,下至乡村的里正,全都要接受盘查,而军队里刘威查的更严,命令徐庶为兵部巡查使,检查各地的将军,只要有人敢贪污受贿,轻则罢官,重则斩首。
而刘威害怕此次巡查过后,过了这一阵后,不正之风死灰复燃,便下令每三年,便派出十名巡查使,到各地检查官员。
刘威出了北屿县,率领大军继续北上,这次没有在路上拦路设卡的人,大军畅通无阻,几天的时间便到了北面的汉宁郡,到了汉宁郡后,刘威命令大军原地驻扎,而他自己则是率领亲卫向草原上奔袭而去。
在刘威身后,则是他的妻妾,他的妻妾当中,只有托娅是草原人,其余的皆是汉人,哪里见过这一望无垠的大草原呢。虽然都已经为人母,但是童心未泯,到了大草原上,骑马的下马,乘车的下车,在草原上嬉戏了起来。
刘威则是不安分了,又开始了他的抄袭之作,开口道“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好诗啊!”
刘威一旁的胡昭开口说道。
这胡昭乃是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