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刘威甚至都有些怀疑刘新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因为从昨晚开始刘新就和以前不一样了,甚至可以说完全是两个人。
“怕?我当然怕,可是怕有什么用?昨晚被俘我确实很害怕,可是现在我不怕了!”
刘威:“为什么?”
“我娘死了,以你的能耐肯定能查到我身后之人,他们也肯定活不了了,即使你饶了我,我也只剩下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活着,真的已经没有意思了!”
“嗯!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悔过之意?”
“悔过之意?我为何要悔,富贵险中求,我只是恨我自己,恨我自己没能早些准备谋反,如果我准备的更充分些,现在指不定谁是阶下囚呢!若有来世,宁做牛做马,也绝不生于帝王之家!现在我只求一死,还望父王给我留个全尸!”
“来人,把刘新拉下去缢死,以王侯之礼葬之!”
刘新最后几句话触动了刘新心里最深处的那根线,刘新被拖出去后,刘威已经是老泪纵横,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不止。
“何中魁,若不是你屡进谗言,新儿怎会有今日,冯侧妃岂会触死,来人把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给我拉到菜市口,凌迟处死!”
“哏!”
何二狗一听说要凌迟,两眼一翻,登时晕了过去。
“还有这些个狗东西,本王要诛他们的九族,都是他们把新儿带坏的!全都凌迟处死,家中三代以内的男丁触死,三代以外的男丁贬为奴隶,家中女子,无论老幼,送到军营里做营妓!”
“喏!”
立刻有数十个虎贲卫走进来将屋里的俘虏带走,刘威也终于坚持不住了,昨夜的征战,再加上身心的疲惫和一天的时间水米未进,两眼一翻,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