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都加快速度,陈大人说了,提前一个月完工,大家都有赏钱拿!”
监工的官员催促着干活的民夫。却并不敢打骂,因为陈群有令,克扣民夫伙食工钱者,则杖八十,辱骂殴打民夫者当场杖毙。
所以这些官员只能是催促,除此之外,并无它法。因为前几日有一个克扣民夫工钱的监工被民夫举报,事情闹到了陈群那里,陈群当即下令停工,把民夫和监工叫到了一起,当着众人的面重重的打了克扣民夫工钱的监工一顿,这名监工可能平日里也是沉迷于酒色,受了八十下后,当场一命呜呼,被活活的打死了。在此之后,没有一个监工敢克扣民夫工钱,至于打骂那就更不敢了。
但是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有利就有弊,有好吃懒做的民夫偷起了懒,被人抓住后,送到了陈群那里,陈群让人打了这些民夫一顿板子,都赶回了家。因此民夫也都不敢偷懒了,毕竟在这里干一天活不但饭管饱,还有一笔不菲的工钱可以拿。
“监工你就瞧好吧,咱们这里保证是第一个完成的地方!”
有善于言谈的民夫开口回道。
“哼,您们快归快,这质量可必须得有保证,若是出了差池,大家都要吃官司!”
监工虽然不敢打骂民夫,但是吓唬吓唬还是可以的。
这新的蓟县面积是以前蓟县的面积十倍不止,工程浩大,几十万的民夫日夜兼程,一天三班倒,也不是那么轻易地建成的。
“一二!嘿!”
“一二!嘿!”
大半夜的,四周的柱子上都拴着火把,民夫们拿着大锤砸着地面,把地基打的实实的。
刘威给陈群的信中已经提到了,时间不是问题,问题只有两点,第一,建筑要结实,第二,宫殿要宏伟,只要满足这两点,哪怕用三年五年的时间都可以。可是陈群哪敢用三年五年的时间去建。
蓟县这边热火朝天的翻新筑墙,城中的百姓以及周边的百姓都纳了闷了,好好的蓟县为什么要扒了呢,而且看这架势还要重新还啊。
“我说,曲大人,你是这衙门里当差的,咱们蓟县这是要干什么啊,又是扒有事盖的!”
被问的这个人叫曲典,乃是蓟县的一个小吏,被这几个富商称为大人,很是受用,拿起桌上的凉茶喝了一口,开口说道:“我也是听说的啊,我和你们说,这蓟县的好日子要来了,咱们的河北王殿下马上就要登基称帝,重振朝纲,光复大汉!”
几个富商把嘴一撇,有人说道:“曲大人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曹孟德都被河北王灭了,这天下早晚都是河北王的!但是这些个修葺蓟县有什么关系啊?”
曲典又喝了一口凉茶,鄙夷的说道:“怪不得你们也就能在这蓟县卖卖布,贩贩马,没有见识,你们想啊,河北王若是登基称帝,那是不是得有都城!”
“那都城不是在洛阳和长安呢吗,关我们蓟县什么事,难道河北王还要把都城定在咱们蓟县不成?”
“唉,你还真说对了,告诉你们,这几天县太爷正在家里乐呢,就是因为河北王要在蓟县建都!”
“曲大人你真能扯,您说河北王在这里建都还有点个能,可是县太爷他乐什么啊?河北王要在蓟县建都关他什么事啊,他是能升官还是能发财呢!”
几个富商一摆手,表示不相信曲典说的话,都把头扭开了。
“嘿嘿嘿,你们几个别不信啊,你们知不知道县太爷在县城的中心有一座大房子?”
“知道啊,咱们蓟县最大的房子不就是他们家的吗!”
“对喽,现在是修建城墙呢,可是过一阵子就要修建皇宫了,修皇宫自然要在城中心,城中心是他们家的,河北王自然要花钱买,那么大的一座房子,那得多少钱啊!”
曲典说道。
“对啊,那么大的一块地,最起码也得卖几千金!”
几名富商纷纷点头。
这个曲典也是有点小聪明的人,想起了一件事,对着富商说道:“我说几位,想不想发一笔大财?”
一个尖嘴猴腮的富商说道:“曲大人,您没事吧,钱是王八蛋,谁看都好看,谁跟钱有仇啊,怎么着,您有什么发财的点子?”
“当然有!”
曲典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开口说道:“既然河北王要在这蓟县建都,那将来这蓟县的土地肯定价格不菲,我们现在拿出一批钱来,买下几块地,等到蓟县修好了,河北王一称帝,这蓟县的地皮价格马上就得窜上去,我们再把地皮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