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啊,这房子不错,就是他了,还有旁边的那几家,我全都要了,老历你都帮我记下来,一会买下来,以后我们沮家就在这里安身了!”
既然阻止不了刘威在这里建都,那就顺着他的意思,自己也在这里扎下根基。
“沮大人,据我所知,你家里也就那么几十口人,这一个院子就够你们住了,你要这么多房子干什么?你们家又没有那么多人!”
历玉看着沮授问道。
“历玉,你管的怎么这么款呢,还我们沮家没人,没人不能生吗?我告诉你,过几天我就要纳妾,我要再生几个儿子!你管的着吗?”
沮授不讲理的说道。
“我……!”
历玉语塞,这个老头,真的是太尉?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让你买你就去买,不要废话!”
历玉还没说话,沮授竟然先不耐烦了,对着历玉一摆手,自己转身进了茶馆,要了一壶好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奶奶个熊!”
历玉骂了一句,转身去找这几家的主人去商量价钱去了。
当天,谈妥了价钱后,沮鹄就和历玉回了邺城。
沮授回到邺城,对于阻止刘威在蓟县建都的事情闭口不提,甚至连上边都托病不出,反对派们一看就明白了沮授这是什么意思,既然他们的主心骨沮授都不再反对了,这些反对派也全部都妥协,同意了刘威在蓟县建都。
刘威见没有反对的声音了,便下令让人在蓟县做准备,又是移民,又是盖房子的,准备在八月十五之前全部弄完,以让刘威在八月十五登基。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当年五月份,河北大旱,还发生了蝗灾,大片的庄稼被蝗虫一扫而空。
“主公,这是天怒,定是去年屠许昌城之事惹怒了老天,主公还是设立祭坛,祭祀上天,请求庇佑吧!”
许攸再朝堂之上一跪不起,再三请求刘威设立祭坛祭天。
而大部分的文官也是如此,全都跪下来请求刘威设计祭坛祭天。
“放屁!这乃是自然灾,跟天有什么关系,再者说,老天不下雨,我祭拜他他就能下雨吗?”
刘威愠怒道。
“主公,天灾并非我们可惜抵挡的,还是祷告上天,祈求苍天庇佑!”
许攸继续说道。
“天灾自然不是我能抵挡的,可是我要尽量让灾难减小!”
刘威对着田丰下令道:“田元皓,你派人到南方购买鸡鸭,买回来鸡鸭后,将鸡鸭分给百姓,让他们把鸡鸭放到田里去散养!”
“主公,恐怕不妥!”
田丰并没有接旨,反而是开口说道:“主公,鸡鸭若是放到田里散养,恐怕会被百姓抓去吃肉!”
“他妈的,我看谁敢,这是抗灾用的鸡鸭,谁若是敢偷偷的捉去吃肉,那就把贪嘴之人抓住,敲碎牙齿,挖去舌头,用开水灌入喉咙内!”
若是平时,有人贪图便宜,偷吃一些鸡鸭还则罢了,这种时候偷吃鸡鸭那就是在撅他刘威的根。没有直接杀了已经算是轻的了。
“喏!”
刘威说了处罚偷吃鸡鸭之人的处置方式,田丰这才下去寻找商队,准备让他们南下去购买鸡鸭。
强队这一来一回,足足有一个月之久,到了六月份,数百万的鸡鸭从南方购买了回来,放到田中后,鸡鸭每天吃蝗虫就能吃饱,蝗灾立刻得到了控制,有的百姓见节气还早,纷纷拿着锄头到地里补苗。
等到七月份的时候,天气又发生了变化,天气一改常态,本来是一滴雨也不下,这一次是连日阴雨,甚至有时候还是暴雨连天,庄稼又受了涝灾,又淹死了不少。
到了七月下旬,一场暴雨一连下了三天,黄河决堤,两岸的百姓被冲走无数,房屋都被损毁,田地也被淹没,数十万百姓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民。请求赈灾的奏折一封接一封的传到了邺城。
“主公,平原县请主公发粮赈灾!”
“主公,仓亭县请求主公发放木料石头,重新修建被水冲坏的城墙。”
“主公,东武阳有流民发生暴动!请主公发兵前去镇压!”
“主公……!”
两个文官在刘威旁边读着奏折,刘威在一旁不断的重复着准或者不准。
不是刘威懒惰,不愿意亲自动手批阅奏折,实在是他无法批阅了,刘威一连四天没有合眼,没有停手的批阅奏折,除了吃饭上厕所,他根本不动地方,可是奏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