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帅,雷铜将军传来消息,文勇小将军为汉军所害,已经亡了!”
正在向陈仓进军的文丑得知这个消息后,差点从马上摔下去。
“勇儿!”
文丑老泪纵横,他就这么一个儿子,本来想在此次北伐当中提拔提拔他,可是他未曾想到,这才几天时间,自己的儿子竟然就死在了战场上。
“是谁杀了勇儿?”
文丑双目通红,看着前来汇报的士兵,冷冷的问道。
“根据情报,是汉军的先锋文鸯干的!”
“文鸯又是谁!他雷铜是干什么吃的,勇儿不谙战事,他还不懂吗!就眼睁睁的看着勇儿战死?”
文丑死了儿子,心中有气没处撒,只能发邪火。
“大帅,不是这么回事的,是小将军发现了汉军有人窥营,立功心切,带着本部兵马出营拦截,未曾想那汉军将领骁勇,不仅杀了小将军,还斩杀了我军近千人!”
“放屁!你的意思是说那汉将单枪匹马就杀了我儿子,还杀了我军千余人?”
文丑开口质疑道。
“大帅,我怎么敢骗你啊,小人所言句句属实,没有半句谎言!”
“去你娘的吧!”
文丑一脚踢开了这名士兵,吼道:“那人是天神不成?他能刀枪不入?老子不信!”
刚被文丑一脚踢开的士兵又被文丑拉了回来:“你说,杀我儿子的汉将姓甚名谁!”
士兵生怕文丑迁怒于自己,哆哆嗦嗦的回答道:“大帅,打听清楚了,那名汉将和您一个姓氏,单名一个鸯字!”
“文鸯?”
文丑念叨了一遍,猛然抬头说道:“文鸯,我势必杀了你为勇儿报仇!”
“全速前进,今晚连夜赶路,明早一定要到达陈仓!”
二十多万兵马连成一片,人嘶马鸣,连夜向陈仓进发。
而此时,雷铜在五丈原的军营里也是愁眉不展。
雷铜的部将知道雷铜因何烦忧,开口劝道:“将军,这事怪不得你,是那文勇不向您禀报,私自率军出营,才得此下场,再者说,是他老子文丑非要让他担任这先锋之职的,怎么也怪不到你的头上!”
“唉,你不知道啊,那文丑是个小肚鸡肠的家伙,他儿子在我这里出了事,他肯定会把责任推卸到我的身上,就算他不敢明着对付我,暗地里也会使阴招,我不该请命,担任这个先锋啊!”
雷铜追悔莫及的懊悔道。
“将军,再怎么说您也是朝中的老臣了,文丑再强势,也不敢公报私仇的!”
雷铜的部将安慰道。
“但愿吧!”
雷铜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早有了主意,若是文丑敢公报私仇,那他就率军投降,反正刘璋也不是成大事的人,即使这次挡住了汉军,这西川的领土他也保不住,早晚会被外人得去。自己若是早点投奔了刘威,说不定可以将功补过,在汉军那里当个将军!
第二天一早,文丑就带领大军来到了陈仓城,但是文丑并没有在陈仓城中驻扎,反而是带着人径直来到了五丈原的军营。
“大帅!”
守营的士兵见到文丑,急忙过来行礼。
“雷铜呢?”
文丑开口问道。
“大帅,将军在营中呢!”
“叫他滚出来见我!”
“是!”
守门的士兵急忙进营去汇报此事。
片刻,雷铜走出军营,来到了文丑面前。
“大帅!”
见到文丑,雷铜不敢托大,也是躬身行礼。
文丑却没有好脸色,用手指着雷铜呵斥道:“雷铜,你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让我儿子死在了汉军手里!”
雷铜面不改色的答道:“回禀大帅,当天事发突然,我正在营后轻点粮草,等我发现小将军出营,再带军支援的时候,小将军已经阵亡!”
“你的意思是说我儿子的死是他咎由自取?”
文丑横眉立目,龇牙咧嘴的看着雷铜,那样子好像要吃人一般。
雷铜的部将站出来,想要替雷铜解释,雷铜想要阻止,却为时已晚。
只见雷铜的这名这名部将说道:“大帅,那汉将实在是骁勇,我们根本靠不住他,那人在我们数万军中往来冲突,如入无人之境!”
“放肆,我与雷铜问话,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插嘴,给我敲掉他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