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山上有人窥营!”
瞭望塔上的川军对着营中大吼了起来。
“不好!被发现了,阿鸯快走!”
钟会见自己被发现,急忙拉着文鸯向山下跑。
由于事情蹊跷,钟会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五丈原川军大营中军大帐外立着两杆大旗,一个写着文字,另外一个写着雷字。
而这里根本就没有文丑,有的是雷铜和文丑的大儿子文勇。
钟会想要带着文鸯逃走,可是正在营中巡视的文勇的动作比他们快,他们刚下山,文勇就已经带着几千兵马到了山脚下。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偷窥我们的大营!你们定是汉军的探子!”
文勇拦住了钟会和文鸯的去路。
“钟帅,不必和他们多言,一会我挡住他们,让弟兄们保护你回营!”
文鸯从马上抽出长枪,纵马挡在钟会前面。
“不,我跟你一起!”
钟会也抽出了长枪,准备和文鸯并肩作战。
“你怎么不明事理呢,你是三军主帅,若是没有了你,还怎么打仗,再说了,就凭这点人就想拦住了文鸯,你也未免有点太小瞧我了吧!”
文鸯拍了拍刘威给他的蝎尾鞭,自信的说道:“你就先回营等我,天黑之前,我一定会回去的!”
“我……!”
“我什么我,快走!”
文鸯回身推了一下钟会,钟会无奈,只得转身。
“想走,你们今天一个都别想走!都给我留下吧!”
文勇打马向前,直取文鸯而来。
“好狗胆,竟然敢和我单挑!”
文鸯闪过文勇的长枪,把枪一横,说道:“小爷我不杀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文勇开口答道:“记好了,下去阎王爷问起来,你就告诉他,杀你的人叫做文勇!”
一边说着,文勇又阴狠的向文鸯刺来一枪。
而文鸯好像是想让钟会安心撤退,也不与文勇缠斗,用长枪格挡住文勇刺来的长枪,另一只手摸向了腰间的蝎尾鞭,抬手一鞭就打在了文勇的后脑上。
这一鞭子文鸯可是没留一点情面,一鞭子下去,打碎了文勇的整个后脑勺,脑浆就如同豆腐脑撒了一般,崩了文鸯一身。
文勇直愣愣的从马背上倒了下去,扣到了地上。
“他,他杀了少将军!”
跟随文勇出营的士兵都向后退了几步,文鸯的手段实在是太残忍了,一鞭下去,整个脑袋没了一半。
钟会见文鸯如此勇猛,也就放心了,带着兵马绕路而逃。
而川军都被文鸯给震慑住了,半天也没人敢上前。
“他只有一人,我们一起杀了他,为少将军报仇!”
有一个士兵站在后面,硬着头皮喊道。
“杀……!”
川军先是一愣,接着全都冲向了文鸯。
“不知死活!”
文鸯冷笑一声,左手持枪右手持鞕,左刺右打,被文鸯碰到的川军纷纷落马。
文鸯在川军当中杀了三个来回,川军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因为营中的士兵出来增员越聚越多。
文鸯又杀了数十人后,觉得钟会已经跑的够远了,这才冲出了川军的包围,向汧县方向跑去。
这一战,文鸯单枪匹马,一人一马,一枪一鞭,与数万名川军大战了一个时辰,杀了近千人,不知道换了多少把枪,至于他自己的枪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因为枪尖都被刺钝了,所以文鸯一直在抢夺川军的长枪来用。
文鸯估计了一下,死在枪下和死在鞭下的川军差不多,可是这蝎尾鞭竟然依旧光鲜亮丽,在阳光下折射着光芒。
“果然是一把好钢鞭!”
文鸯冲出重围后,看着蝎尾鞭欣慰的笑了笑。
“嘶!”
走着走着,文鸯忽然觉得腰间疼痛,伸手在软肋一摸,文鸯觉得湿乎乎的,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腰间竟然被刺出了一个窟窿。
文鸯这种人就跟斗牛犬一样,打架的时候,根本不知道疼痛。
“奶奶的,大意了!”
文鸯还以为自己是毫发无损的从川军中冲出来的呢,没想到自己竟然负伤了。
文鸯撕下一块披风,将伤口勒了勒,快马加鞭的向汧县赶去。
“大帅,文将军回来了!”
文鸯刚进营,就看见钟会已经在门口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