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铜乃西蜀老将,此信不可轻信!”
郭淮也看了一遍书信,但是却不相信雷铜能投降。
“可是万一这雷铜是真的要投降呢!我们不给他回信,岂不是失去了一个大好的取胜机会!”
钟会的态度是宁可信其有,也不愿意信其无。
“伯济,前天文丑的独子可是死在了阿鸯的手里,会不会是文丑痛失爱子拿雷铜出气,怪罪了雷铜!”
钟会猜测道。
郭淮闻言,低头沉默不语,半晌才抬起头说道:“既然雷铜写了这封信,那不如我去雷铜的营中去探一探他!信中不是说了吗文丑猜忌他,不让他进城,他在陈仓城外驻扎!”
“不行!”
钟会立即回绝了郭淮的想法,开口道:“万一雷铜是诈降,你岂不是身陷囹圄!”
“不,哪怕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去闯一闯,毕竟这关乎明日之战的胜负!”
郭淮执意要去,钟会怎么劝也劝不住,喃喃道:“早知道让你来是这个结果,我就不叫你来了!”
“你去也可以,不过你等一下!”
钟会对着门外的侍卫喊道:“去把文将军请来!”
等文鸯来了之后,钟会这才说道:“阿鸯,一会你陪伯济去一趟雷铜的大营,无论如何你也要把伯济给我活着带回来!”
文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开口保证道:“大哥放心,哪怕是把我留在那里,我也保证让郭大人活着回来!”
“屁话,你们两个都要给我活着回来!”
一旁的郭淮觉得有些好笑:“你们两个,我这还没去呢,万一雷铜是真的投降呢!”
钟会反问道:“那万一雷铜是假的投降呢!”
郭淮轻轻一笑:“你放心,哪怕雷铜是诈降,我也会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把他说过来!”
“我相信你!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着你们!”
钟会拍着二人的肩膀,郑重的说道。
“放心!”
郭淮也拍了拍钟会得肩膀,转身和文鸯离开汉军大营,骑上战马,向陈仓方向赶去。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郭淮和文鸯到雷铜营外得时候被守营的士兵拦住。
郭淮从马上跳下来,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你去通报雷铜将军,就说有北方的故友求见!”
“故友?”
守门的士兵质疑的看着郭淮和文鸯。心说雷铜已有五十,这两个人也就二十多岁,怎么可能是故友呢。
郭淮见他不相信,立刻训斥道:“快进去禀报,我有重要的军情要告诉雷铜,如果耽误了,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
守门的士兵急忙回营禀报。
“将军,营外有两个年轻人求见,他们说是您北方的故友!”
“故友?”
雷铜先是一愣,马上着就猜测到了他们的身份,忙道:“快请!”
“喏!”
士兵急忙回去把郭淮和文鸯请进了大营。
路上,郭淮四处打量着大营,开口低声对着文鸯说道:“这雷铜不愧是西川老将,你看,这营中帐篷的安放,巡逻士兵的安排都井然有序,若是他不是真心投降,定是我们此次南下的劲敌!”
文鸯点头。
“将军,人带到了!”
“嗯,你们都先下去吧!”
雷铜屏退左右,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
郭淮一身白袍,求生打扮,看上去文文弱弱的,文鸯身着黑色劲装,腰间别着一把钢刀,头戴一顶脑子,看不清脸。
雷铜还未开口说话,郭淮就率先说道:“想必您就是雷铜将军吧!”
“没错,你是?”
“在下郭淮,汉军行军司马!”
郭淮答道。
见郭淮这么大方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雷铜不由得高看了郭淮一眼。
“郭大人竟然敢亮明身份,就不怕我拿下郭大人去请功?”
雷铜试探着郭淮。
郭淮淡淡一笑,说道:“你认为你拿下了我,文丑就会放过你?”
“你还挺自信,你就不怕我那封信是假的,我是诈降?”
“唰!”
雷铜话音未落,文鸯就把手摸向了腰间。
郭淮一把拉住了文鸯,然后对着雷铜说道:“是假的又如何!就算你明天不临阵倒戈,我们照样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