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我候婴再怎么不济,手底下也有几百号人马,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到我兄弟头上,我不宰了他,也得卸他一条腿!”
候婴把胸脯拍的啪啪响,信誓旦旦的说道。
张雄又笑道:“嘿嘿,行,那你现在就带人去安北将军府上,把安北将军给我揍一顿!”
“什么?安北将军!”
候婴瞪大了眼睛,苦着脸说道:“那这不行啊,我就是个小校,安北将军可比我大了许多级,我哪敢……”
话说了一半,候婴反过劲来了,瞪着大眼珠子:“你说是谁揍得你?”
张雄坦然答道:“安北将军啊!”
“不是,安北将军不就是你爹张郃张儁义吗?”
“对啊,我也没说是别人打的啊!”
张雄觉得候婴问的有些莫名其妙。
候婴却站起身来,绕着张雄走了一圈,一边走一边砸嘴:“啧啧啧,啧啧啧!”
“你看什么呢?”
张雄问道。
而候婴却不回答他,反而是说道:“哎,我说兄弟,你是安北将军亲生的吗,这亲爹打儿子哪有这么打的,这是往死里打啊!”
“少废话,我告诉你,家我是回不去了,我准备投奔你了,你看看能不能托关系在军中给我找个职位!”
张雄骂道。
“不是,你等会,你先跟我说说,你干什么事了,你爹这么打你,你是把你家的祖坟刨了,还是投靠你小妈洗澡了?”
候婴刨根问底,继续问着张雄。
张雄答道:“比这还严重,我差点把我爹新纳的小妾给上了,那贱货闹到我母亲那里去了,现在半个京城都知道这件事了!老头子脸上过不去,要打死我,要不是我母亲拦着,我这条小命就交代了!”
“卧槽,兄弟,你够狠,这种事你都干的出来,我佩服你!”
候婴对着张雄竖起了大拇指。
“少放屁,我那是喝多了,再加上那个狐狸精在屋里换衣服不关门,我这才犯的错!”
张雄想要去打这个损友,不过刚一抬胳膊,身上就撕拉的疼,手又放了回去,又提起了在军中任职的事:“我和你说正事呢,最近我是肯定不能回家了,回去非得让家里的老头子打死不可,我身上又没带钱,你给我在军中找个差事,你总不能让我住到大街上吧!”
“停停停,你爹那是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将领,他的脾气肯定爆的很,我要是敢给你留在这里,你爹肯定会找我的麻烦,不成不成!”
候婴连连拒绝,这事他可不敢掺和进来。
张雄挣扎的坐了起来,抓住了候婴的衣服领子:“候婴,你他妈的不够意思啊,别忘了你这校尉的官职是谁帮你爬上来的,现在兄弟有难,你想跑,你还是人吗!”
候婴心里也苦啊,开口说道:“不是兄弟我不帮你,你要在我这里住,我没意见,可是在军中任职,你这就难为我了,你爹现在在气头上,肯定满城的找你,让他知道你不但没事,还在军营里找个官,肯定会找我的麻烦的!要我说啊,你还是先在我这里藏一阵子,等你爹气消了,回去和他认个错,等你们父子和好了,让你爹托关系在军营里给你找差事,最起码也得和我一样,能当个校尉!”
“唉!”
张雄又往床上一趟,叹道:“喝酒听曲的时候,肯定少不了你,我这走投无路了,你却这么对我,罢了罢了,我还是走吧,我这就回家,让老头子打死我算了!”
说着,张雄努力的站了起来,想要出去。
候婴一把拉住了张雄,考虑了一下,咬牙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不帮你,那就是我不是人了,我帮你!”
“嘿嘿,我就知道,还是你够意思!”
张雄拍了一下候婴的肩膀,又躺回了床上。
候婴却又说道:“不过,这事急不得,就凭你爹的人脉,用不了半个时辰就能知道你来我这里了,你先在我这里养伤,等过两天,我拿点钱,给我们的将军,再加上你的身份,应该能给你找一个百人长当!”
“嗯,行,我听你的!”
张雄又在床上拱了拱,找个舒服的位置躺好,用脚踢了候婴一下:“去,小猴子,给本大爷打盆洗脚水来!”
“去你娘的吧!”
候婴笑骂道:“都被打成这副模样了,还不老实,你等着,我给你拿点金疮药来!”
候婴起身去箱子里给张雄翻药。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