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何不攻城?”
回到军营后,越兮还没来得及卸甲,越鹏就冲进来质问越兮。
“我不攻城自有我不攻城的道理,你不懂!”
越兮也在悲愤当中,不想与越鹏解释。
越鹏缺不依不饶:“对,我就事不懂,大哥一家惨死在贼人手里,你却当起了缩头乌龟,这是何道理,你……!”
越鹏还没说完,越兮一个大嘴巴子扇在了越鹏的脸上:“放肆,你敢这么和我说话?”
扇完越鹏之后,越兮深呼吸几下,平定了一下情绪,缓缓说道:“你大哥一家死了未必不是好事,陛下知道这件事后,最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降罪于我!”
越鹏用不可思议得目光惊讶的看着越兮,半晌后才说道:“父亲,你变了!你竟然用家人为代价换取你自己的安全!”
“你懂什么,要是他们不死,以后我们一家就有可能都得死!”
越鹏不理解自己的苦心,越兮也有些恼火。
“我不懂,我也不想懂!”
说完,越鹏气愤的走出了越兮的帅帐。
“嘭!”
越鹏走后,越兮一拳打在了桌子上,没想到越鹏竟然这么不理解自己,他这么做全是为了他们越家的安全,自己的亲侄子因为这件事死了,刘威就是想降罪,也找不到借口。
看着越鹏离去的身影,越兮叹了一口气:“唉,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苦衷的,这官场上的事可比现场要复杂的多!”
越兮平静一下心情,脱掉身上的盔甲,走到桌子上,观看京都的地图,寻找破城之法。
若是一般的城池,还可以找到最薄弱的一面,从那面攻打,但京都却不行,四门一样,都有重兵把守,每面城墙上都有百十门火炮,云梯车根本靠近不了城墙,走到半路就会被火炮击毁,强攻肯定是不行,只能另想他法。
就在此时,一名士兵走进来报道:“将军,抓到了一名细作,此人自称是京都城中张雄将军派来的,要面见将军!”
越兮正在发愁如何才能拿下京都,哪里有心思去见他:“不就是个细作吗,拖下去斩了便是,何须来烦我!”
“喏!”
这名士兵转身刚要走,却被越兮叫住了:“等等,他说要见我?”
“是,还从他身上搜到了一封信!”
这名士兵把信双手交到了越兮手里。
越兮也没看信,而是开口说道:“把他给我带进来!”
“喏!”
士兵也不敢多问,只是纳闷,刚才还要杀,现在怎么又要见了。
不一会,一个尖嘴猴腮的士兵走了进来,见到越兮后,连忙跪下请安:“小的侯六见过越大将军!”
“起来说话!”
“谢越大将军!”
侯六站起来,抬头看着威武不凡的越兮,心里说:“不愧是前朝的大将军,这气派比我们校尉霸气多了!”
越兮淡淡的问道:“你是谁的手下?见我为了何事?”
侯六急忙说道:“回禀越大将军,小的是张校尉和侯校尉的手下,他们让小的来送信,至于信中的内容,小的就不知道了!”
“嗯?”
越兮把眼一瞪,看着侯六。
侯六吓了一跳,又跪了下去:“越大将军,小的句句属实,没有半句虚言啊!”
一边的士兵给了侯六一脚:“谁他妈的知道你说的张校尉和侯校尉是谁,说名字!”
“哦哦,是是是!”
侯六这才反应过来,说道:“张校尉名字叫做张雄,是安北将军张郃之子,侯校尉叫候婴,是张雄的兄弟!”
“张儁义的儿子!”
越兮这才有几分重视,拿起了桌子上的信,撕开,看过一遍后,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可是转念一想,越兮又害怕写封信是假的,是城中的守军想要诱骗他中计,便把眼睛一瞪,呵斥道:“来人,把这个假冒信使的细作给我拖出去砍了。”
侯六一听要砍自己,裤子差点吓尿了,开口解释道:“越大将军,小的真是送信的,我怎么敢骗您呢!”
越兮喝道:“胡说,我和张雄素不相识,他为何要给我写信,再说了,我又不认得张雄的字迹,怎么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你分明就是细作,砍了!”
侯六急得都要昏过去了,伸出手指指着天发誓:“越大将军,我侯六对天发誓,这真的是张校尉给您写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