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见过玉面狐,一行人往北而去。
江南春色旖旎,沈宗周也不急着赶路。大家一路上游山玩水,走了十多天才走出江苏地界。到了山东后顾允文要去临清祭拜杜秉中,几人折而向北去临清。
到了临清,顾允文诸人来到临清派的大院前。院门紧闭着,门上贴着官府贴的封条。顾允文上前揭去封条,几人进入大院中。院子里桃花怒放,柳枝婀娜。顾允文旧地重游,情怀难堪,杜婵和杜鹏飞也心绪忡忡。几人打扫出来两间屋子,一间归沈宗周和傅山几人住,一间归杜婵几人住。
在临清派歇了一天,第二天早上顾允文诸人去给杜秉中扫墓祭拜。车子出了临清城,来到杜秉中的墓前。南方暖春,北方犹自春寒料峭。顾允文和杜鹏飞,杜婵三人在杜秉中的墓前奠了酒浆,烧了纸钱。杜婵伏在杜秉中的墓前哭泣起来,杜鹏飞磕了几个头,跪在坟前说道:“师父,你老人家泉下安歇,弟子一定亲手杀了魏忠贤,给你和师兄弟们报仇。”傅山过去扶杜婵,顾允文对沈玉芝和小玉说道:“玉芝、小玉,你俩过来拜过师父。”
沈玉芝和小玉上前在杜秉中坟前拜了三拜,沈宗周也上前躬身一拜。
大家祭拜过杜秉中后回到临清派大院,稍作歇息后诸人马首向东,往登州而去。
田姨娘几人坐着马车,顾允文几人行进的甚是缓慢。一路上不住的有马匹往东驰去,沈宗周对顾允文说道:“不知道那小小的登州城里去了多少武林人士,我们听从傅兄弟的提议,晚些时候来好了。”顾允文说道:“魏忠贤估计早将宝藏转移到别处去了,这些江湖人士听风就是雨。我和师弟几人先些时候也被这些人没日没夜的跟踪。我们每天的一举一动他们几乎都探查的一清二楚。”
才说着,路上一彪人马吆喝着从沈宗周诸人身边疾驰过去。顾允文说道:“这是锦衣卫的人,看这形色,锦衣卫在那边应该很是吃紧。”傅山说道:“以魏忠贤召集来那十几位老太监,加上湘西死士。东厂倘若不出手,锦衣卫绝不是魏忠贤的对手。”沈宗周说道:“我们过去看看,倘若没有宝藏的下落,只是江湖上无谓的厮杀,我们就作壁上观,两不相帮。暂时不插手这边的事情。魏忠贤眼下丧心病狂,又和我们仇怨甚深。万一调转枪头来攻我们,我们怕吃不住他的凶恶。”
几人交谈着江湖上的事,缓步往东走去。到了临淄,淅淅沥沥的下起春雨来。恰值沈宗周逸兴懒散,不急于赶去登州。小玉几人也要置办几件棉袍,田姨娘又着了凉,大家遂在临淄城暂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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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姨娘和小玉几人每天出去街市上,置办衣物,买杂耍小玩意。春雨下了两天,下起淋淋霰霰的雪珠来。在临淄等了几天,天气放晴后沈宗周诸人才动身去登州。
雨后的初春天气,到处春意盎然。这天晚上,沈宗周诸人错过了落脚的客栈,眼看天黑,几人还在路上缓缓走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走到天黑了,四下里旷野上找不见半点火光。田姨娘抱怨起来,沈玉芝从车子里递出自己的棉衣给顾允文说道:“大哥,外面风大寒冷,你穿着我的棉袄。”顾允文笑道:“穿的花花绿绿,被人看见了笑话。”田姨娘说道:“这黑灯瞎火的,谁看见你?”顾允文接了沈玉芝的棉衣,在马背上穿上。沈宗周才给田姨娘念叨:“女孩子就是生来向外的,你看把我几十岁高龄的老父忘得一干二净,净想着女婿、”沈玉芝听了嗔道:“爹爹,你说的什么?我怕我的衣服你不适合穿。”田姨娘把自己的衣服给沈宗周,沈宗周摇头不要,田姨娘问杜鹏飞道:“喂,我的衣服你穿吗?”杜鹏飞说道:“也有点冷。”他接过田姨娘的衣服。
走出一个多时辰,依旧不见村落的影子,这时已经快到登州地界了。沈宗周说道:“傅兄弟打亮火把,我们来一出沈城主夜入登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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