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呙氏二女?那你是认识我的姐姐和爹爹吗?”九命眼睛忽然闪过一丝光亮,整个人都精神为之一振,目光里流转出的全是喜悦之情。
“正是家姊等诸人特邀在下前来找仲姬的!”
“是真的吗?姐姐来找我,是想来看看我吗?姐姐好吗?姐姐是不是特别的挂念我?”九命说话急促了许多,目光中似有泪光闪烁,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武道鼓看着心下一紧,莫名的感到一阵心酸。
“家姊特遣武道鼓前来是为的姑娘腹中的五彩石!”
“五彩石!”九命眼光流转,身子略向后倾,看了看自己的腹部,说不出来是什么情绪。
“那五彩石有诸多异能,能召集祥云补天,也能震慑灵魂,能收复人的魂识,亦能收取人的魂识,这些呙仲姬当是早年间就有所目染吧?”
早年间的九命自是亲身经历过的,那些过往的经历怎么都不能在九命的脑海中抹去。
“鼓君指的可是我阿母的故去?”九命目光莹莹,面色更惨白了一些。
武道鼓点点头。
“多年前的一个夜晚,朝阳谷外突发战事,那时阿母本守在我身侧,怕是有人忽然突袭了我这周身的毒雾,这毒雾和我本是一体,我也就因此忽感身体受了重创,疼痛传遍全身,不消片刻,我就昏厥倒地了,等我再次醒来,正看见阿母抱着我嘤嘤的哭泣,我知道我受到外人的攻击,身负了重伤,看着阿母伤心,我也跟着哭了起来,我记得我对阿母说‘阿母不要伤心,九命要是能因此不再了也好,阿母就不累了’,却不想阿母听了我这话反倒定了心神,阿母擦干眼泪,对我说道‘九命乖,阿母一定要让你活着,不叫外人在欺侮了你’说着,就放下我,操起宝剑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我在阿母身后,拼命呼喊着阿母‘阿母……别走……阿母’,我哭着喊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绝望,仿佛预感到阿母会遭遇不测,我声嘶力竭的叫喊,却没有唤回阿母,倒是把我自己喊得虚脱了,没多大会儿就又昏过去了,待我再次醒来,阿母就不在我身边了,我不知道,这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阿母!我的阿母,这个世上最疼我爱我的人,我就再也看不到了”说话间,九命饮泣吞声,不消须臾,已是柔肠粉泪。
“这么说,你当时昏倒了,并不是你盗取的丹水玉膏?”武道鼓突然问道。满目惊讶之色溢于言表。
“丹水玉膏!我不知道,我谷外的爹爹传话进来,说是我取走的,说我除了盗走五彩石还盗走了丹水玉膏,但是我真的不记得,或许我昏厥之时发了疯也不知道。”九命忽然抬起头“又兴许是娘亲怕我丢了性命,把丹水玉膏给了我?”九命搓着手掌,说的自己都糊涂了起来。
武道鼓更是疑惑不定,想着这谷中雾气昭昭,除了九命和她娘亲,也不能在有别的什么人能着手做这样一件事,如若不是九命盗取的丹水玉膏,怕也只能是九命娘亲自己亲自取了来给了九命,可是按理来说,九命腹内已有了五彩石,这五彩石有敛魂之效,九命就算是受了再重的伤也绝不会丢了性命,这样的话,在用这丹水玉膏岂不是多此一举,难道九命之母爱子心切,不但想救了九命的性命也想要环护她的身体以防她再受创伤?武道鼓百思不得其解,总之这丹水玉膏有诸多的疑点,总有说不清楚解释不通的地方,但又总说不上个所以然,武道鼓决定不再去想,当务之急还是取了五彩石要紧,这丹水玉膏需从长计议,待取了五彩石,再来想如何取这丹水玉膏。
“从当今这浓雾遍布之广,雾气之甚可见看来,当时你受的是重创,为求自保你才从体内分泌出诸多雾气,但你也因此性命堪忧,只怕危在旦夕,幸而你母亲用那丹水玉膏延续护佑着你的性命和身体,呙姜氏如此深明大义,身为她的女儿,仲姬实属应该感到庆幸,更应是怀揣着母亲的这份恩义,牢记这种情怀。”武道鼓看着九命,九命轻微的点点头以示应和,“现下,正有这样一件事,也需您母亲那般深明大义之人舍小利来成全则个,呙仲姬,你可愿随同你母亲那般,也做一个这般正直善良关怀别人的好人?这件事需要你借出腹中的五彩石去救助另外一个人的性命?”
“有人需要这石头?”九命听武道鼓说完,拭去脸上的泪痕,满脸讶异之色。
武道鼓轻轻点了点头,武道鼓看着九命,觉得她眼中透着些许从容,武道鼓悠然而出一种信任,她觉得眼前这个女子也许并不如世人想的那般不堪,武道鼓觉得时机氛围恰到好处,在不容多缓,接着就一点点为她倒出缘由,从晋平公梦朱熊到这朝阳谷中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