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人间的安全。”
“我以前从来不知,你竟这般自私狭隘,不管你愿不愿,我已在宗门中择了几人,你需在其中选择一人。”
“原来竟是连两年也等不及了。”
月照呐呐道,没有回答掌门的话,掌门瞥了他一眼,带着点儿厌恶,他挥袖离去。
一滴泪顺着面颊落在剑刃上,楚松风也感到心中哀恸,他伸手,想擦掉月照的泪,那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哗啦啦地落。
怎么这么爱哭,楚松风想着,眼泪落在他的手上,他突然有些气,刚才那个家伙算什么东西,竟也敢,也敢……
他看着月照哭完,又躺会榻上,像是一具木偶,失了生气。
更叫人心痛了,楚松风摸着心口,一抽一抽的痛。
他一转身,消失在原地,再出现,已幻化出人类能看见的身体,他一路偷听弟子们的对话,找到了掌门所居住的主峰。
在那守了三天,可算是见到了掌门,那掌门抱着一个女人,女人娇美柔弱,如扶风弱柳,轻靠在掌门怀中,落下一滴泪珠子。
“张郎,你别生气,是妾出身不好,才惹得流月剑尊不喜,他不愿意妾与你在一起也是正常的。”
她抬手,露-出了手臂上的伤痕:“只怪妾身体太差,仙尊本意是让妾干些事,养养身体,我却什么也干不好。”
掌门怒道:“我上次明明已经和他说清楚了,他生气也罢,偏要找你出气,仗着自己的身份,权势压人。”
娇弱做作的女人,蠢钝如猪的男人,楚松风压着眉间戾气,等着他们走出来。
那女人又温柔地宽慰了几句,掌门脸上的怒气才消去,但对月照的厌又添了一份:“飞雪,你先回去,我有些事务要出去几天,你在峰里好好呆着,有什么事叫莫炙他们。”
飞雪点头应下,又与掌门难舍难分地缠了一会儿,两人才分开。
看见掌门踏出了主峰,楚松风眼神一利,那主峰上设有大阵,他不便进入,但人出来了,他就可以痛痛快快动手了。
掌门朝着西边飞去,到了荒僻无人之处,他哎呦一声,被一块飞射的石头打落在地。
穿着白衣的男人满脸阴翳,剑眉星眉却黑沉着脸,高大的身子遮住了阳光,阴影落在掌门脸上,一身气势让掌门知道这人不好惹,看着竟然比全盛时期的流月仙尊还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