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中,磕头是一件极为诚恳的事情。
而且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都只会对自己的主人和长辈磕头。
贺裕现在就是他的奴隶,奴隶请罪的时候都会磕头。
这对于贺裕来说,已经是莫大的羞辱。
“我,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贺裕有些紧张道,“你答应我,我给你做了之后,就不能为难我。”
古兰时嘲笑道:“嗯。”
然而,他并没有看见想象中的磕头。
只见贺裕伸出手,慢慢地放在古兰时的革带上。
古兰时呼吸一滞,刚想斥责对方要做什么,就见贺裕三两下解开,他的胫衣瞬间变得松松垮垮。
那人的动作有些笨拙,几乎称得上是慌乱。
“现在有些不方便,我……我用嘴吧。”
【作者有话说】
隔壁开了一本预收《春酲沥雪》,是皇兄贺昭(攻)和云麾将军谢庭川(受)的故事。
青梅竹马火葬场成墙纸爱,后面有大篇幅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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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短春长
古兰时的眼中闪过一刹那的慌乱,但是不知为何,他并没有出声制止。
从高处看贺裕的眼睛,能看见扑闪的长睫,和那晕红的眼尾,亮亮的,像他殿中缴来的红宝石一般。
“贺裕……”他哑着声音,“你……嗯。”
耳边传来有些短促的呼吸声。
他浑身都动弹不得。
脑海中像走马灯一般流过光怪陆离的画面,沉沉浮浮,仿佛置若云端。
山巅之上,是冰潮汹涌。昼短春长。
“咳咳咳……”
贺裕憋红了脸,咳得整个人都难受。
古兰时对他难得怜悯了起来,将人提溜起来之后,亲自揽在怀中,拍了拍他的背。
“可好些了?”
声音也温柔了许多。
贺裕觉得自己没脸见人,想要将头埋起来,又记着自己穿的是一层薄薄的纱,根本遮不住。
他破罐子破摔地将头埋在古兰时的肩头,轻轻啜泣了起来。
古兰时不知自己该做什么反应,脑中一时之间也有些空白。
这是发生了什么,他们两个人方才在干什么?
“你哭什么?”古兰时的心跳都几乎乱了套,面上还是一副凶巴巴的模样,“不是你自己说的要赔罪?”
贺裕感觉自己浑身难受得紧,穿得不多也就算了,还被人这么搂着,两个人几乎贴在了一起。
他的腰被古兰时握着,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掌心的热气。
“我从来……”贺裕是真的觉得委屈,“从来不给别人做这种事情。”
古兰时知道,这人又不好龙阳。
方才这般也把他吓了一跳。
“孤知道,从前都只有旁人伺候瑾王殿下的份。”古兰时哼了一声。
贺裕懒得跟他争辩。
虽然心中难受,但是他能感受到,现在的古兰时心情还不错。
这人应该不会再计较自己谋划逃跑的事情了吧……
没听见贺裕接自己的话,古兰时心中又有些恼:“等会儿滚回你殿中去,再让孤发现你想要逃跑,就等着被打断腿吧。”
贺裕瑟缩了下身子,他知道对方不敢这么对自己,但是总是听这人威胁自己,他真是要被吓出病来:“哦……”
“这身衣服也换了。”古兰时将人推开了,阴着脸,面上一副嫌弃,“成何体统。”
贺裕看着对方露在外边的小臂和小腿,瘪了瘪嘴:“……哦。”
“不要以为你和孤……孤就会放过你。”古兰时说话的时候气息也有些不平稳。
贺裕可没有自作多情到这一地步。
他心中更加怅惘了,除了那个老巫师,这位大殿下对他也有意思。
老巫师还好打发一点,这位大殿下可怎么办?
他现在是古兰时的阶下囚,对方想对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算了,伸脖子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至少古兰时长得比那个老巫师赏心悦目一些,也不算委屈了自己。
他就当作是自己在京城中猎奇,找了个相公堂,睡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