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更好的生活!
闫嘉树当时一直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亲人,所以郁野的出现让他天真的以为自己也有一个家人了。
而这一切终止于一个夜晚,那天是闫嘉树的生日,郁野出门说要给闫嘉树准备一个惊喜,结果闫嘉树等了两个多小时都没有等到郁野回来,等他意识到不对去找郁野的时候,就看见郁野被几个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学生围着欺负,只是他一直抱着一盒蛋糕没还手,等他抬起头看见闫嘉树的时候,脸上已经青紫一片了。
闫嘉树当时就怒了,上去就是护住了郁野,结果就挨了对方一脚,原本老实的郁野突然跟疯了似的站起来,一个人狠狠的揍了上去,等到闫嘉树痛感缓过来的时候,郁野小小的身板已经将一个人狠狠的按进了垃圾桶,多年之后闫嘉树不记得郁野那天晚上穿了什么衣服,却记得郁野那个几乎要杀人的眼神。
他残存的理智拉住了郁野,两个人抱着破碎的蛋糕回家,在凌晨十二点之前傻兮兮的插上了蜡烛许愿,闫嘉树的愿望是希望自己跟郁野永远都是家人。
结果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闫嘉树被请进去喝茶,被郁野压着打的男生是郁野的初中同学,回去之后他就说是自己打的他,闫嘉树已经成年,这件事情就成了恶性的欺负未成年事件,
闫嘉树进拘留所的这段时间郁野一直没有出现,等他一个月后回来看到的却是人去楼空,邻居告诉自己,郁野一个月就被亲生父母找到给抓回去了,听说他在出租屋里挣扎了至少半个多小时,最后没力气了被几个保镖抓进了车里。
闫嘉树当时对郁野的恨意就消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难以言喻的失落。
他再一次失去了家人。
只是,没有等他有机会去找郁野,他的痛苦就毫无征兆的过来了。
先是大学毕业后因为案底的原因连一些普通的工作都找不到,闫嘉树磕磕碰碰了好几年才跟个好师傅,跟着他在这个城市到处跑装修混了个温饱。
如果不是后来跟楮舟一起合资开了个烧烤店,闫嘉树估计至今都还不完父母临走前欠下来的账。
“行了,不用这么麻烦的,你也一起吃吧,”闫嘉树其实骨子里是不习惯别人这么细致的照顾自己的,特别是这个人还是他之前以为可以做自己弟弟的人。
郁野有些无措的点头,然后像个木头一样僵硬的坐下,他没有吃,只是眼巴巴的看着闫嘉树吃,像极了多年前刚刚到闫嘉树家里无措的少年。
闫嘉树心想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你亲生父母没有为难你吧?”
郁野忽然低下了头,白色的发尾下是依稀可见的颈椎骨,闫嘉树这个大老粗居然一瞬间觉得郁野此刻像一只坠落蜘蛛网里濒临破碎的蝴蝶。
“他们,”郁野停顿了好一会,然后抬头露出了一个说得上灿烂的笑容:“他们很好,一点都没有限制我的自由和为难我。”
闫嘉树:哈?
“阿嚏!!”
坐在车上的楮舟忽然打了个喷嚏,
“爸爸,不盖被子!”楮鱼鱼淡色的眉头不高兴的竖起,大声控诉楮舟的罪行,然后非常熟练伸出手从自己的奶黄色的大包包里翻出了一个保温杯,杯盖是一个特别帅气的鲨鱼头造型。
这是聂鸿云发现楮鱼鱼很喜欢跟自己喝茶之后专门叫人照着楮鱼鱼喜欢的小动物设计的。
楮鱼鱼双手抱着瓶身给楮舟倒了满满一杯热水。>r />
裴化已经麻木:到底谁是爹谁是儿子。
楮舟接过温水然后疯狂解释:“这次绝对没有感冒,我就是感觉后背一阵寒意,崽你懂吧,就,心里涌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战斗欲!”
楮鱼鱼的表情已经非常的习以为常,甚至若有所思的皱眉点头,大写的一个配合!
裴化的内心:爱玩抽象的嘉宾和他积极配合的崽崽。
楮舟这次不出所料的抽中了头等舱,他开心的得当场就给宋凛玉发消息,他肯定也是头等舱,就是不知道两个人能不能坐在一块,结果消息发了半个小时,他们都出发了,宋凛玉还没有回消息,录制节目中楮舟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其实心里已经非常紧张了。
担心宋凛玉是是不是因为药效发作才不理自己,或者更加严重,干脆来不来了。
“爸爸,吃果果。”楮鱼鱼感受到楮舟的心不在焉,从他的大包里掏出了一盒小车厘子。
“鱼鱼,这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