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话间曹满不忘拍两下巴掌,把寒岳夸得抚须大笑。
“你小子不是找我有事商量吗?说吧,啥事?”心情不错的寒岳主动问道。
“嘿嘿,也没啥事,就是想让你教我你的寒家刀法。”曹满比划两下,架势不错,其他不提也罢。
“教不了。”寒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便张口拒绝了。
“为啥?是嫌我的资质不够吗?”曹满急了。
“这倒不是,除非......”寒岳摸着胡子,似乎有些为难。
“除非啥?寒大叔你放心,只要我办的到的,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曹满拍拍胸脯保证道。
寒岳点点头,似有被打动的样子说道:“那好吧,我教你没问题,不过有个先决条件,你也看到了,我是独臂练刀,所以说,你想学刀法,先把你多余的那条手臂砍了,这样才能学。”
曹满张着大嘴眨巴两下眼睛,好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啥玩意?学刀就要砍手?老倌,耍爷爷的吧?照你这么说,你要是个瞎子的话,爷爷非要戳瞎眼睛才能跟你学艺不成?
去你姥姥的,不想教也别找这么蹩脚的借口好吗?真当爷爷是憨腚?
丫的,你不教,爷爷还不愿学呢?耍刀耍得像个老猴搬包谷似的,什么东西!
其实吧,寒岳不是不想教,而是和冷曼的心思一样,学刀也好,学暗器也罢,讲究的都是滴水穿石的功夫,没有时间的积累,临时抱佛脚屁用没有。
“耗子,还学吗?我这刀快,想学的话我帮你把膀子卸了如何?”寒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
曹满脑袋摇得好似个拨浪鼓,僵硬着面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寒大叔的好意我心领了,刚才我一琢磨,刀这东西不适合我,那个,您先忙,我有事先走一步。”
说完,曹满跑了个没影,直到晌午过去都不敢露面。
到了下午,日头开始有些偏西的时候,曹满终于露了面,主要是肚子饿得难受,实在顶不住劲儿这才敢偷偷摸了回来。
入院前他贼精精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寒岳不在,暗出一口浊气,这才安稳的来到了灶房,打算摸点吃的来填填肚皮。
谁知一进屋,偏巧看见了正打扫灶房的虎千斤,曹满顿时来了劲儿。
“阿妹,下午好!”曹满笑嘻嘻的靠了过去。
“耗子哥?晌午那会儿你咋不来吃午饭呢?”虎千斤好奇的问道。
“那个......早饭吃多了,所以想晚点吃。”这话曹满自己说的都亏心,不仅亏心,还亏肚皮。
可是不这么说又能咋说呢?
难道说怕寒岳那老倌要拿刀卸他的膀子,躲在旮旯里直到肚子饿的发慌才出洞找吃的?多寒碜,他一个爷们能说得出口?
“阿妹,还有吃的吗?”曹满饿得眼珠子都发绿了。
“有是有,但只剩下两个馒头了。”虎千斤有些为难的回道。
“馒头也行,快拿给我!”曹满迫不及待的说道。
......
“阿妹,这黑不隆冬的玩意你确定是馒头吗?”看着手里粗糙发黑的东西,曹满疑惑的问道。
“嘻嘻,是馒头,不过不是现做的,是前几日留下来的。”虎千斤用她那银铃般的笑声回道。
“可这颜色不对啊?咋是黑灰色的呢?还有,这也太硬了吧?跟石头似的,野狗都能打跑几只。”
曹满用手掰了一下,还别说,贼硬,凭他的手力,还真不能把黑馒头咋样。
“没事,我帮你蒸一下就变软和了。”虎千斤拿回黑馒头,往锅里一放,接着开始生活蒸馒头。
“不是,我奇怪的是颜色咋是黑灰色的呢?”曹满依旧很是费解的追问道,不是看不起的意思,而是怕吃了闹肚子。
这一下虎千斤有些不乐意了,她埋怨的看着曹满说道:“耗子哥,老龙寨日子清贫,平日里有粗粮馒头吃已经不错了,你要是嫌弃的话,不吃不就行了?何必要拿馒头挖苦我们?”
“我......”
“算了,不吃拉到,你出去吧!”
不由分说,虎千斤轻推一掌,曹满惨咯,一个骨碌直接摔倒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