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凶的,没见过这么霸道的,喂!老寒头,你管天管地还管爷爷撒尿拉黄条吗?不带这么缺德的。
真要尿在裤裆里,你给洗吗?
心急归心急,可问题咋解决?
寒岳急得虚火直冒,不是担心刘老倌会不会出啥危险,而是怕被人说他不实诚,连个客人都不会招呼,老脸往哪搁?
正在这时,一阵凄离的狗吠声传了过来,叫声跟生死离别似的那叫一个凄惨。
曹满眨眨眼问道:“我说这是谁家的狗狗,咋嚎的这么惨呢?”
寒岳没好气的答道:“关你屁事?狗不听话棍子收拾......”
话没说完,又是一阵狗叫声响起,细细听来,不知一只,而是一群,奇怪的是,声音由远而近,来的很快......
曹满侧耳仔细听了听,最后吃惊的问向寒岳:“寒大叔,莫非是我的耳朵有问题?我咋听着狗叫声是从你家前院传来的。”
“前院......灶房!难道是......”
段虎第一个反应了过来,晃身冲了出去,其他人也瞅出了眉目,跟着跑向前院,只有曹满......
不仅没往外走,相反,趁着没人,呲溜一下窜到茅房里,裤子一拉,泄闸的黄汤奔腾而出,水响哗哗,沫子四溅,撒了个欢实畅快。
“嘿嘿,大活人还能被尿憋死吗?”看着依旧旺盛的黄汤,曹满舒服的说道。
“唉,这俩日火大了些,尿黄还臊,看来今后还是要多吃点清淡的东西才行。”
方便之后,曹满一身轻松,提裤子的时候没注意,还滴了两滴在裤角上。
抖着裤脚,曹满跑向了前院,路过阿亮的驴圈,阿亮翻着驴唇白着驴眼,一脸不待见的模样。
憨腚,撒泡尿都能滴在裤脚上,肾亏还是腰子虚了?
曹满呸了一口,傻腚,不懂别装懂,肾和腰子都是一回事!
再说了,曹爷的腰子棒着呢,老牛都敢耸一耸,不像你,耸的机会都没有,驴叫去吧,羡慕死你!
“啪啪”拍两下老腰示威一下,曹满抖着裤脚冲向外面,气得阿亮驴叫不断。
小样,你给驴爷等着,下回驴爷叫上老青,看你怎么耸?不耸是粑货!
曹满到了前院,打眼一看,嚯,这场面真够壮观的,不仅壮观,还热闹劲十足。
萧镇山像半截黑塔似的当中站立,脚下一窝子狗,趴着的、躺着的、蜷着的、缩头缩脑的、歪嘴耷拉着舌头的,啥造型都有。
这不算啥,再看一窝狗子的毛色,清一色黄狗,只是不太纯,除了正宗的黄土狗之外,掺了白毛的花狗,四蹄踏雪的白点狗,花肚皮的瘪嘴狗,黑脸的秃尾巴狗,公的母的,老的小的......
大致数一下,没个十只也有八只,敢情一家老小全在这儿呢。
在萧镇山的后面,刘老倌喘着粗气冒着白冒汗正半坐在地,时不时拍打一下身上的土灰。
曹满看着称奇,正打算过去问一声是咋回事,“汪汪......”几声,狗堆最前方的黄狗对他欢叫了起来。
曹满定睛一瞅,认识,不正是经常和他咬架的大黄嘛。
奇怪的是,以往大黄见了他,不是龇牙就是露齿,模样老凶了,比仇人还仇人,此刻却摇尾点头吐舌头,那副小模样,跟见了亲爹亲娘似的,要多欢实有多欢实,要多热情有多热情。
曹满好奇的上前用手摸摸大黄的脑袋,顿时大黄狗眼含泪,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让人心碎。
“谁欺负你了?”曹满问道。
一句话,大黄凶狠的朝萧镇山一龇牙,随即又委屈的瞅着曹满,尽管狗嘴不能人言,但一切都在不言中。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目光是言语的灵魂,没加下曹满就弄清楚了,不用说,大黄犯了事,惹了不该惹的黑秃驴。
“啧啧,大黄啊大黄,你不好好看家护院,惹黑......”
话才出口,一道凌厉的目光直射而来,曹满后脊梁一阵发寒,顿时干咳两声改了口。
“咳咳,你惹祖公作啥?”
察觉到后脊梁的寒意渐渐消失,曹满暗出一口气,好家伙,幸亏反应快,否则黑秃驴非吃人不可。
“谁让你自讨苦吃来着?不过你放心,我那祖公心善,顶多捶你几下出出气,记住下回可别调皮了,还有今后你可不准在对着曹爷瞪眼龇牙,否则就是祖公不出手,爷爷也不会放过你,听到了吗?”
教训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