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能怪我吗?要怪就怪当家的老纸婆,臭老太婆不知哪根筋在抽,无端端非要解散九锡虎贲,为师身为丁甲门的门主,能眼睁睁看着师门就这么解散吗?”
萧镇山脸上带出了怒色,音量一提,震得老屋嗡嗡作响。
“我说师父,说话能尊重点吗?好歹纸婆婆是九锡虎贲的掌门,这些年来为了师门呕心沥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至于这么说嘛,何况她想解散九锡虎贲,我想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苦衷。”段虎说道。
“狗屁的苦衷!她呕心沥血咋啦,难道我们这些老家伙就没有为师门操劳过吗?臭小子,胳膊肘往外拐,不就是跟着臭老太婆学了两招鸭子腿,就忘了师父的好了吗?”萧镇山愤愤的说道。
“别介,我没有偏袒哪边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忘恩负义这种屎盆子别往我头上扣。”段虎摆摆手道。
萧镇山闷哼一声,“你来麻县的这些日子,我一人回了山门,打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老纸婆不要散了师门,谁知这老东西当场就翻了脸,跟吃了火药似的一点就炸。”
大伙没有出声,静静地听着,一是图新鲜,二是长见识,三是好奇,四是......
是啥不重要,重要的是大伙一致认为,吃火药的那人一定是萧镇山,为啥?
就这黑秃驴的驴性,打着不走牵着倒退,就是顺毛抹都会撂蹄子,说纸婆婆脾气不好先翻的脸,谁信?
不过这事除了段虎,其他人还真不知道,那位纸婆婆,又叫芷若兰,同样是个牛气冲天,瞪眼干架的主,和萧大亮蛋这一碰上,有的好吗?
以往段虎还在师门的时候,少不了见二人斗嘴干架,有心上去劝两句,但没敢动,不为啥,因为不劝还好,否则谁劝谁遭殃,遭殃后二人接着斗。
“是不是又动手了?”段虎习惯的问道。
“动手?这回何止是动了手,我和老纸婆直接立了赌局,三场赌斗,谁赢谁说了算!”萧镇山气吼吼的说道。
“赌局?真稀奇,那最后结果如何,谁赢了?”
其实段虎不问他心里也明白,大伙同样明白,否则萧镇山坐这干啥?指不定在九锡虎贲欢天喜地呢。
果不其然,一提及结果,萧镇山脸上一阵为难,刚站了起来的身子又乖乖缩了回去。
“呃,结果有些不太理想......不过那是老纸婆使诈,否则我也不会输!”萧镇山挺要面子的说道。
大伙摇摇头,行了我的黑秃驴,现在想起要脸来了?早干嘛去了,呸!
“不太理想?咋输的?”段虎故意问道,目的就是想戳戳对方的痛处,也好以后悠着点,别那么暴躁。
“说起这件事我就来气,若非老纸婆使诈,我会输吗?”
原来当时赌斗共分三场,第一场武斗,谁能耐高谁胜,没啥好说的,二人各自施展能耐斗了个昏天暗地,直到最后斗了个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平手结束。
至于第一场的战果,其实也在预料之中,芷若兰和萧镇山年轻那会儿就在一起习武学艺,几十年下来对方的招数早就烂记于心,这么多年又不是没干过架,谁也不输谁,打成平手很正常。
关键是后两场的比试,抓阄定规矩,也就是说谁抓到阄谁说了算。
萧镇山信心满满的去抓阄,可是每次都没抓到,愿者服输,只好按照芷若兰的规矩比试,谁知第二场既没斗武也没斗法,而是比谁的毛长......
比都不用比,萧镇山当场认怂,不认都不行,也是没法子的事,芷若兰一头长发,随便揪一根都比他的毛长,这还咋比?
至于第三场,挺有意思,和第二场相比不分伯仲,比的是谁的毛短......
在萧镇山看来,这场比试自己不一定输,谁知当对方拔下一根短得几乎看不见的汗毛后,萧镇山再次认怂,同样是不认都不行。
有啥法子?像萧镇山这种人熊体格的壮老头,全身上下随便拔根毛下来都比别人的腿毛长,咋比?奇怪的是没头发,是个秃子,否则比谁的脑袋秃,亮蛋亮,老头一准会赢。
三场赌斗,萧镇山一平二输,输了个彻头彻尾,气得老头哇哇爆叫直撂蹄子,最后负气而走,下了山......
“唉......”萧镇山叹口气,愁眉苦脸。
大伙憋着笑意不敢出声,那滋味......
和下午那会儿差不多,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接下来自然是......
等寒岳几人轮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