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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段虎有心想去看看驴子,主要是挺热闹看着过瘾,但碍于赵青河的老脸一直对着他,伸出老爪一个劲儿的要冥眼权杖,害得他无暇分心。
给,肯定是要给的,但不是这么个给法,按照昨儿个夜里黑脸师徒和大伙商量的结果,必须捞尽好处后再给。
抬目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段虎不解的问道:“我说赵老,你们来多久了?咋没见驻扎的营地呢?”
“营地?”
赵青河被问了个一头雾水,啥情况?明明是在讲权杖的事情,为何无端端话锋一转,问起了营地的事情?
“你问这个作甚?”赵青河试探的问道。
“呵呵,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觉得挺纳闷的,照理说这一个月来你们应该不分昼夜把守此处,免得消息走漏引来外界的窥探,可为何连个营地都没有呢?奇怪,真是奇怪。”段虎摇摇头说道。
“营地自然是有,但此事不劳你操心。”赵青河耐着性子回道。
“真要营地,在哪?”一听这话,段虎顿时来了兴致。
“你究竟想干什么?”赵青河敏锐的问道。
“嘿嘿,不干什么,想要冥眼权杖的话先说营地在哪?”段虎坏笑着答道。
方武眼珠一动明白了过来,回想一月前发生在营地里的惨变,装备补给也就算了,他珍藏的几瓶洋酒也灰飞烟灭,整个儿营地比狗刨猪拱野狼扫荡得还干净,前车之鉴,不得不防。
“师父,这家伙莫非是想......”方武小声提醒道。
赵青河摆了摆手,道理他自然懂,但是为了冥眼权杖,区区一个营地,这点牺牲不算什么。
“段虎,营地就在镇煞古殿中,不过我可有话在先,如果到时你还不交出权杖的话......”
“到时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耗子,海子,还愣着干什么?行动!”
大喊一声,海子当即笑开了颜,把早已准备好的口袋拿在手中,欢快的跑了过来。
寒岳也没闲着,刚那会儿还半卧在地,装着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此刻精神头倍儿足,一蹦子窜了起来,单手提着两个袋子就冲了过去。
曹满......
“驴子,魂飞了没事,多休息一会儿自然会飞回来了,我还有事,我们待会儿......”
话未说完,突然阿亮驴眼一睁,也不知从哪冒出的力气,扑腾翻身站起,高昂一声“啊哦,啊哦......”
随即四蹄奔腾,带着嗒嗒嗒的响儿直冲向镇煞古殿。
曹满黑线冒头,贼驴子,敢情这半天是在装死啊?犊子的,等等曹爷你这个吃货!
转眼的工夫,石台上除了赵青河一方,就只剩下虎千斤和冷曼面面相觑的杵在那,俩大姑娘脸色臊得又红又胀,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倒是有地缝,不过太窄了,钻不进去,气得二人鼻气连连,咬牙切齿。
实在是太丢脸了,看着大伙眼冒绿光撒丫子的饿狼样,羞臊先人气死老娘,特别是冷曼,她真想开口问一声,“喂,我们究竟是来干啥的,还能不能好好做事?”
赵青河这边,老头神态自若,营地而已,毛毛雨,反正又不是他给钱,没了就没了,一想到即将到手的冥眼权杖以及将要开启的地陵,笑意止不住浮现在了脸上。
十八人傀脸色依旧阴冷低沉,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似乎喜怒哀乐这些感情跟他们无关似的,一个个活得跟块冷冰冰的岩石没啥分别。
唯独方武抓耳挠腮显得心神不安,其他东西他不在乎,但是营地里的洋酒咋办?那可是整整一大箱子洋酒,是他压箱底的全部老货。
方武深知赵青河的嗜好,喜欢喝酒,特别是洋酒,没事的时候都会自斟自酌小饮几杯,为此这一回他下足了血本,目的不言而喻,想给对方一个惊喜,以此讨好卖乖,可谁知半道儿却闹出了这么件幺蛾子的糟心事来。
洋酒的事赵青河自然不得而知,此刻老头有些责怪的看着方武,面色不悦的说道:“小武,为师平日里是怎么跟你说的?成大事者必须心平气静,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势,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心浮气躁,成何体统?”
方武干咽一口吐沫星子,眼神幽怨的看向了赵青河,我敬爱的师父,您老的心胸可真够宽大的,比山高比沟深,就这气量,小武不服不行,请收下徒儿的膝盖骨......
对咯,先别急着收,您老恐怕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