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红,看来他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又能如何?
他可是萧镇山,一身王八之气的萧大亮蛋,属螃蟹的主,只要他想横着走,就没人敢让他竖着走,说错话而已,有啥大不了的。
一场风波总算平息了下来,可虎千斤却有些不乐意,板着张俏脸,气呼呼的说道:“哼,为老不尊,也不瞅瞅自己长啥样......”
段虎当即炸毛,闪电般出手,一把捂住了虎千斤的嘴巴,这才把后半句话给堵了回去。
好在萧镇山没太在意,粗眉微耸一下也就不了了之,看到这,大伙长出口气,不知不觉中,发现手掌心里都渗出了冷汗。
......
暗血幽幽,戾色烁烁,血焰点缀下的巫葬台,这会儿,少了回荡在四周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尸吼声,却多了些许诡异阴森的色彩。
血色幻瞳被破,使得尸群失去了力量的来源,一具具停留在原地,偶有轻微的蠕动,仿若无主的游魂阴鬼,踌躇蹒跚。
趁着这个机会,曹满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不看不知道,看后他忍不住一阵兴奋,脸上堆满了喜悦的笑容。
真是好地方呐,尽管看上去很是恐怖骇人,但不失为一处藏宝聚财的宝地。
四尊金灿灿的飞虎金雕矗立四方,神色傲然、气势威武,飞翅凌云,大有一副腾云驾雾的奇妙姿态。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金灿灿!
什么东西会金灿灿?
金子,十足十的金子!
曹满笑开了颜,这么大坨的金虎,丈许的高度,分量会轻吗?
而且不是一尊,而是四尊!
不说全部弄到手,就是掰下一颗虎脑袋来,都够自个儿一辈子吃喝不愁。
哟,小金人!
曹满双眼发亮,紧跑两步,来到了巫葬台的边缘,看着雕栏上镶嵌的一个个小金人,笑得哈喇子都快流出了嘴角。
数数看,一个,两个,三个......
围着雕栏数了一圈,曹满激动得手舞足蹈,三十六个小金人,每个大约一尺的高度,雕工细腻,作工精美。
造型各有不同,或张弓搭箭,或持枪而立,或披甲挂袍,神态传神,姿态入微。
“发财咯,哈哈哈,发财咯!”曹满笑了个前俯后仰。
乱花迷人眼,金人惹人爱,曹满越看越喜欢,越瞅越开心,兴奋之余,激动得抱住一个小金人,用力往下一拧......
没拧动!
再拧几下,依旧纹丝未动,曹满鼻气一哼,呸呸两口,往自个儿的手掌心吐了两口吐沫,撸开袖子就想大干一场。
“嘿!给我起!”
气贯双臂,曹满把吃奶的力气都试了出来,哼哧半晌,小金人还是小金人,惟妙惟肖的站在雕栏上,再看曹满,涨红着脸,伸着长舌直吐气。
“娘的,咋这么牢实?至于吗?”
曹满一阵泄气,不过却没灰心,那可是黄灿灿的金子,宝贝中的宝贝,高兴还来不及,灰心?想得美。
可是该如何弄下来呢?
拔,肯定拔不动,刚才已经试过了。
用锅砸?
算咯,万一咋坏了......
虽然也值钱,可没完整的小金人值钱,这可是珍稀的古物,完整无缺才值老了钱,起码可以翻个几倍。
正在苦无良策之际,耳旁响起了寒岳的声音,老头一边说着话,一边凑过了脑袋。
“耗子,折腾啥呢,看把你累的满头大汗,比滚炕还瓷实。”
曹满鼻水喷出,靠!老倌倌,这么粗的话亏你说得出口。
滚炕?
滚你大爷的炕!
知道不?两者的性质不一样,滚炕那叫野性的呼唤,原始的本能,和拔小金人一样吗?
“哟,咋还甩大鼻涕了呢?看来萧老哥说的没错,你这人呐......”寒岳拉了个长调。
“我这人咋啦?”曹满翻个白眼。
“人胖体虚腰子亏,中看不中用。”寒岳一语点破,还不忘点点脑袋。
亏你大爷!
臭老倌,手瘸也就算了,眼睛也瞎了吗?
爷爷就想问一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腰子虚了?
曹满急了眼,不怪他发火,说实话,这些年好吃好喝不运动,烟花柳巷没少去,板猪肉蹭蹭上涨,但腰子却开始走下坡路,有时候夜里还要小解,一想到四十不到的年纪就有些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