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恶心的想要往旁边挪挪,免得再被对方刺激,谁知不识趣的寒岳又说道。
“要不,让我帮你瞧瞧如何?”
瞧你大爷!
曹满恶汗暴怒,爷爷鸟没事,蛋也好着呢,死拉拉,要看,看自己的老鸟老蛋去!
“别害羞,都是男人,以往在寨子里,我也给人瞧过,不说治好,起码也能保留一点男人的自尊......”
“啊......”
曹满要疯了,是真的要疯了。
再也忍受不了寒岳的絮叨,曹满尖叫一声,声音尖锐响亮,直破尘雾,贯穿九霄。
一嗓子吼出去,寒岳惊得猛打一哆嗦,双手捂耳,心脏怦怦乱跳。
等曹满一嗓子吼痛快了,再看寒岳,抬脚猛踹,大脚印印在了他的裤裆上。
曹满,嗖......啪!
平沙落雁,再无声息,总算老实了。
寒岳气喘吁吁的捂着胸口,脸色难看的说道:“臭耗子,老倌我心脏不好,还这么吓我,真吓出个什么好歹来,就算你变太监,我也照踢不误。”
曹满欲哭无泪,想不到独臂老倌倌的力气这么大,就自个儿这身坨,外加一生铁锅,硬是被踢得飞越地面,猪滚三圈。
真是......
尼玛玛!
正在这时,两道人影飞窜而来,速度之快,寒岳就觉得眼前一花,两道高大的身形好比两堵高墙似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寒大叔!”
“寒老弟!”
来人一出声,寒岳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来人非旁,正是许久未见的段虎和萧镇山。
此前寒岳独自在废墟中寻找着,喊得脖子都快哑了,愣是没找到二人的踪影,可想而知心里是多么的焦急。
拿曹满开玩笑,不过是为了缓解一下愁苦的心情,因为不这么做的话,寒岳无法平缓心情,之后又该如何去面对虎千斤?
此时一见二人平安无事的到来,寒岳喜出望外,激动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
“段虎,萧老哥,你们没事吧?”话才出口,寒岳就知道自己问错了。
看二人一个比一个狼狈的样子,这能叫没事吗?
萧镇山稍好点,除了周身土渣衣服破烂之外,秃脑袋上青一块乌一块,都快成了花馒头了。
再看段虎,嚯!比土行孙还土行孙,随便抖一抖,都能带起一层土灰。
黑色的大脸上,有着不少的血口,膀子身上也有不少伤口,黏稠的血水混合着土灰,干涸后形成了一条条的血痂,看着让人心里不安。
萧镇山心宽体壮,典型的粗神经,他毫不在意的拍拍身上的灰土,爽朗的笑道:“哈哈,不打紧,一点小伤而已。”
光线阴暗,但寒岳眼尖,别看对方笑得挺自然,拍土掸灰,唯独不去碰触那颗秃脑袋,个中滋味,无需言传,领会就行。
“寒大叔,你咋来了?阿妹她们都好吗?”段虎关心的问道。
之前由于事发突然,他就是想救人也为时已晚,只能眼睁睁看着大伙逃离,之后巨石轰压,湮灭了一切。
说起来,这场无妄之灾真是可怕,碎石像雨点般落下,其中掺杂着巨大的石块,一个不慎,非压成肉泥不可。
亏得段虎能耐高超,身旁又有着萧镇山的相助,师徒二人各自施展绝技,或辗转腾挪,或迎头痛击,奋力抵挡,这才堪堪躲过了厄运,只是......
二人能耐再高,也无法阻挡垮塌的巨石,最后一刻,若非萧镇山眼尖,找到了一处安全的地方,否则这会儿别说只是受了点伤,能活命都阿弥陀佛了。
就这样,师徒俩被活活埋在了废墟下面,几经周折,勉强刨了个土坑钻了出来,刚露头便听见了曹满的婆娘叫,于是匆匆赶来......
寒岳欣慰的看着段虎,就像丈母娘看女婿一样,越看越顺眼,越瞅越满意。
果然是个爷们,刚强勇猛自不用说,还处处关心人,见面就问大伙的情况,这女婿,嘿嘿,打着灯笼都难找。
“不碍事,阿妹好着呢,就是好一会儿没见到你,愁得一个劲儿的抹泪流鼻涕。”寒岳打着哈哈回道。
段虎点点头,心算是落了下来,谁知寒岳的下一句话让他不免又有些担心了起来。
“小曼有些不好,为了救耗子,伤得挺重。”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段虎急忙催问道。
“呵呵,有老倌我在,又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