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哼,敢在虎爷面前装大半蒜,虎爷赏你吃爆栗,看你下回还敢不敢说话大喘气。”
段虎收回了手,刚才那记爆栗他没用多大劲,为的也是怕把对方敲归西了,即便如此,赵青河疼得瞪眼吐舌,老魂好悬没飞天。
“段虎,老夫要和你决斗!”赵青河单手独臂,杵着破棍在地上直戳戳,可怜脑壳疼,又没法子捂头,气得他哆嗦着发出了挑战。
也难怪会发这么大的火,想他赵青河何许人也?从来都是占别人得便宜,何时自个儿吃过亏?
段虎正眼都不看一下,只是斜眼瞟了瞟,嗤之以鼻道:“虎爷从不欺负弱小,就你这独臂老倌倌,算了,免得满地找牙,烂脸蹭泥。”
赵青河不听还好,气得哇哇暴叫了起来,“臭小子,你敢羞辱老夫,我们决一死战!”
“死战?呵呵!”段虎给了个呵呵,意思不言而喻。
“怎么,你是怕了老夫,想当缩头乌龟吗?”赵青河挑衅道。
段虎掏掏耳朵,全当没听见。
“喂!耳聋了还是哑巴了?你倒是出声气啊!”段虎越不搭理,赵青河越生气。
“真想和虎爷决斗?”不知为何,段虎忽然开口问道。
赵青河点点脑袋,这不废话嘛,不想决斗的话他何必费那口舌,看把他累得气喘吁吁,腿肚子都有些转筋。
“那好吧,只要你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说完,虎爷就答应和你决斗。”段虎大方的说道。
“真的?”赵青河有些不太相信。
“废什么话,虎爷向来一言九鼎,会骗你这么个老倌倌?”段虎拍着胸脯保证道。
赵青河上一眼下一眼打量着,嘟囔一声,“那可说不准。”
“你说什么?”段虎牛眼一瞪,赵青河当即认怂,不认都不行,谁让自个儿有求于人呢?
“呃,刚才老夫在想......”赵青河把后面的话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方武是他一手带出来的,自然知根知底,若说拳脚功夫,在年轻一辈中还算出色,至于黑冥派本派的邪法冥咒,略懂皮毛,也就是才入门槛而已,谈不上什么高深。
如果阿布身旁那人真的是方武的话,想要短时间内猛增本领,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将方武炼化成黑冥血屠。
也只有炼化成为了血屠,方武才可能有着如此可怕的力量和本事,利爪如刀,利齿似剑,体若磐石,斩杀巫僵如屠狗杀鸡。
只是......
阿布明明不会黑冥邪咒,何来施法炼化呢?
刚才赵青河就是因为想不通这一点,所以迟迟没有言语。
段虎听后冷哼一声,“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贼蛋是你的师兄,入门比你早,学的也比你多,尽管天资不如你,但难保他会想出什么破解邪咒的法子。”
赵青河点点头,“或许真如你所说,这一切都是阿布设下的圈套,当时故意拿出黑冥血屠符咒,却又装着不得其法,最后故意被老夫打下山崖,为的就是避人耳目,好来个诈死,坐享渔翁之利。”
事情经二人这么一推敲,还真把真相推了个大概,只是现在才发现已经为时晚矣。
赵青河口打哀声,“可恨老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连如此诡计都看不穿,看来我真是老了。”
“不是你老眼昏花,而是贼蛋变得更加狡猾了,归根结底,这也是你造成的,当初要不是你心狠手辣,想要残杀同门,何来今日被人利用呢?”段虎不屑的说道。
赵青河没有出声,算是默认了。
看着赵青河吃瘪,段虎心里说不出的解气,回想当初对方何等嚣张何等霸道,而今,老迈残年、断臂毁容,却也挺可怜的......
可怜个屁,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活该如此。
真相已经解开,对此段虎不再纠结,至于阿布是否真能渔翁得利?
这一点,恐怕不那么容易吧!
巫祖血僵何许老怪?
尼玛,那可是祖僵一级的大怪老粽,抖一抖山崩地裂,吼一吼风云变色,瞅你一眼,小魂飞天。
强如萧镇山和赵青河此等高人都不是对手,一个身死道消,一个重伤难医,就凭阿布想全身而退?
笑话,真把老怪当成是吃干饭的饭桶了?
即便有着血屠方武助阵,同样捞不着好,一个不慎,兴许还把老命丢在巫葬台上。
还别说,段虎的这番想法真应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