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阳在熊其甚办公室见到的女人,就是他的女朋友,名叫贾茹,是贾副县长的女儿,两人是经人撮合认识的。
熊其甚30多岁了,年龄老大不小了,该成个家了。
现在做了老板,考虑的问题就多了一点,
在没开公司之前的那些年,他虽说不上恶贯满盈,但也做了不少混蛋事,现在今非昔比了,对于往事有些耿耿于怀,悔恨莫及。
因此,考虑婚姻之事,想找个有地位的,一方面为公司站台,另一方面为自己做些背书,以为这样,即使不光彩的过去被人抖搂出来,不至于影响大局。
但事与愿违,寻找了好长时间,不是这里不好,那里不对,终究没一个合乎自己的标准的,无奈之下,只有和贾茹尝试着接触。
贾茹从小娇生惯养,脾气有些飞扬跋扈,占有欲极强。
男人,是靠征服世界而征服女人;女人,是靠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
这句话似乎道出了几千年的真理。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熊其甚和贾茹都是这么想的,这样,世界就缩小在两个人之间,冲突和矛盾时有发生。
熊其甚不愿意把自己的私事示人,但现在的情况已使他烦恼异常,自己无法解决了,他自然而然想起他的师爷夏天阳来。
熊其甚call了一下夏天阳,说已派车到学校门口,希望他尽快到办公室。
熊其甚很久没用这种不容商量的语气,和夏天阳联系了。
从语气之中,夏天阳知道熊其甚有为难的事了,丝毫没有怠慢,给赵弋戈打了一个招呼,匆匆走出校门,上了车,奔县城而去。
熊其甚紧锁双眉,脸上残存着几条血痕。
“怎么?现在养起猫来了?”夏天阳指着他脸上的伤问。
“养了一只母老虎。”熊其甚苦笑了一下。
接着就竹筒倒豆子,把他和贾茹在一起的经过,详细说了一下。
“你找我就为这事?”夏天阳明知故问。
“成天为这事寝食难安,你得帮我想想办法。”熊其甚不时叹气。
清官难断家务事,两人之间的感情问题,确实棘手。
“你这事超出了我的能力了,没办法。”夏天阳摇摇头。
“不要跟我打哈哈,我知道你以前做过婚姻调解,我这事与这个虽不沾边,但有共通性。咱们是兄弟,你也不想看到我这样子,不闻不问吧。”
听夏天阳这么说,熊其甚有点失望,他只有夏天阳一个知心朋友,涉及到自己和副县长女儿的私事,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夏天阳心里一片空白,这儿女情长的事,弄得不好,惹火烧身,就麻烦了。
夏天阳不可能坐视不管,但怎么管呢?
“你和她之间到什么地步了?”夏天阳想进一步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能到什么地步!手都没拉过。”熊其甚拉着脸说。
“何处惹尘埃,你这功夫挺深的啊。”夏天阳忍不住笑了起来,碰都没碰过,还能黏上。
“愁死我了,先别笑,把事给我解决了,你怎么笑都行。”熊其甚不停地泡茶、喝茶。
夏天阳不想再刺激他。从熊其甚得知的信息来看,贾茹这种低不成高不就,头上除了她爸的光环,和自己一点姿色外,没什么可以值得她人所羡慕的。
“她喜欢你?或者换一种方式问你,如果你像我一样,是个普通人,她会缠着你?”夏天阳想从他的看法中找到答案。
“应该不会,这我有自知之明,我长得虽不丑,但还没到花瓶那个地步。”熊其甚说着,突然问:“你是说,她需要的花瓶就是我的公司?”
这是可能的。
她把熊其甚控制在自己手中,也无非是借熊其甚公司之名,来成就自己虚荣之实。
这种人的虚荣不是虚无缥缈的,需要实实在在的东西衬托,才能得到满足。
如果是这样,事情就没这么复杂了。
夏天阳一遍又一遍的分析、假设。
“老夏,你分析的很对,她就是这种人。”熊其甚陡然兴奋起来。
“但愿她不是真的爱你,否则,你就惨了。”夏天阳不无担心。
“放心吧,你这样说,我明白了,我就是个添头,没有公司做陪衬,她可能看都不会看我一眼,我要先摆脱她。”熊其甚说话有了底气。
问题找出来了,下一步呢,怎么解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