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蒙在鼓里呢。”冷月冷笑了一声。
“恩,为了这件事,我刻意请出大人相助。此事,只许成,不许败!”褚建国前所未有的如此重视一件事。
“是,都主,绝不会让你失望!”冷月正声保证到。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褚建国放下电话,想了想,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这件事对他而言,太重要了。
“仕良,你把我送回去后,去冷月那边盯着,无论南圣那边谁跟去,都确保将他们死死缠住。”褚建国吩咐到。
“好的,都主。”孙仕良一边开车,一边点了点头:“都主放心。”
“恩,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褚建国说完,也合上了眼睛。最近,为了协助邢恨对付南圣,他也是操碎了心。
北矿,一栋破旧的筒子楼。
自从北矿没落后,原来大多的住户早已从旧房中迁走,或去了市里,或回了乡下。整栋筒子楼里,几乎见不着一户人。
说是几乎,因为确实还有一户。与其说是一户,不若说是一人。一个丑陋之极的中年妇人。
只见她矮短而青黑,体胖而肢残,鼻孔朝天,无眉多疵,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虽如此,但她却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还有心情照着一盆刚打来的清水梳理那大头上没剩几根的头发。
“嘿嘿。”妇人看着盆中的自己咧开了大嘴,露出几颗参差不齐的黄板牙:“李老虎啊李老虎,想不到你终究还是先我而死了。”
“看来,婆娘命不该绝,还有的是精彩日子要过,嘿嘿嘿嘿。”妇人笑着笑着,口水竟从嘴角坠了下来。
“也不知道,谁会踩中婆娘的机关,现在一定生不如死吧,嘿嘿嘿嘿!”妇人越笑越开心,一脸丑纹堆砌得几乎压住了那双本就小成了一条缝的浑眼。
“咔哒”一声,妇人扭开了一个古董模样的收音机,里边传出了新闻播报,这是妇人多年以来一直保持的习惯,即便在电台早已不再盛行的今日,她依然孜孜不倦的听着。
“下面是关于幼儿园中毒事件的最新消息:据悉,幼儿园的小朋友们均已脱离危险,多数轻微中毒者已痊愈出院,但仍有七人还在观察治疗中。另外,刚刚获知,在幼儿园宿舍不慎二次中毒的院长,经南圣第一医院连夜抢救,目前已脱离生命危险,据医生透露,院长中毒乃人为所致,幸好入毒未深又抢救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妇人听后怒由心生:怎么可能没死!我的“回天乏术”怎么可能有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新闻上明明说是中毒未深,脱离了生命危险……”妇人皱起了眉头:难道,是我手艺退步,配药出了问题?
“不行,我得去看看!要真没死,婆娘非得再给他补上一剂!”妇人想到这里,连忙回屋,换上了一件花布女衫,将大脚往布鞋里一蹬,迫不及待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