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钱壁对冷月的态度很不以为然,于是语气也变得有些冷:“道士只在乱世下山救人,盛世都是闭门修行的。”
“哦,原来如此。”冷月点了点头:“但我看你这不是闭门修行,而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吧?”
“冷月!”褚建国出言喝止。虽说他也挺心疼花了那么大一笔银子,但毕竟钱已经花出去了,现在再得罪钱壁,倒有些不划算了。
“无碍无碍,修道之人,不与低俗之人计较。”钱壁骂人不带脏字儿。
“哼。”冷月不好再说话,只得冷哼一声,表示对钱壁的不屑。
“好了,到了。”钱壁说着,停在了一座大殿前。
“稍后,我会吩咐人为几位打扫出几间空房,今晚就委屈各位在此休息一夜,明日一早,我们便进行唤醒仪式。都主,你看这样安排可好?”钱壁问到。
“道长安排便是。”褚建国没有异议。
“好勒。”钱壁嘚瑟了嘚瑟,拉起嗓子喊道:“瘸子!为几位客人打扫房间!”
一会儿,先前那杵着拐的人,便一瘸一拐的来了,依然低着头,二话不说,从第一间房屋开始打扫起。
褚建国觉得有些奇怪,这道观怎么找个不方便的人来干日常杂活儿,不过他也不便多问,兴许是这瘸子没有去处,道观收留的呢?
“对了,几位,这大殿前边,也就是我们来经过的地方,各位都可以随意参观。但大殿之后,是我师父,也就是观主修行的地方,还望各位不要前去打扰。”钱壁慎重的说到。
“这个自然。”褚建国说着看了孙仕良和冷月一眼,让他们多加注意。孙仕良点了点头,冷月则耸了耸肩。
“如此,你们各位就请自便吧,贫道先告退了。”钱壁见该安排和吩咐的都说到了,于是便穿过大殿,去往了殿后。
“孙哥,你觉不觉得这道观怪怪的?”冷月见钱壁离开,这才说到。
“恩?有吗?”孙仕良也觉得似乎有些不寻常,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不知道他的师父是什么人。”褚建国望向了大殿深处,似乎想看穿大殿,看看这个道观的观主到底是个谁。
“不知道明天有没有机会见到。”孙仕良接过了褚建国的话。
“要不,晚上我打探打探?”冷月有些蠢蠢欲动:“保证他们发现不了。”
褚建国转过头,横眉冷对着冷月:“你是怕坏不了我的事是吧?”
“都主……”冷月一听,赶紧闭了嘴。
“别给我生事!”褚建国丢下这句后,朝着偏房走去,他准备跟那个瘸子打听打听这道观的情况。
冷月吐了吐舌头,看向孙仕良;孙仕良着冷笑一声,走向另一间偏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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