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为首者已经恭敬带来蕉叶,铺在地上,似乎是让陈时坐下。
另有野人搬来了一些水果和木碗装着的混浊液体,陈时学着野人一样盘腿坐下,端起木碗闻了闻,有点像馊了的果酒。
而液体表面漂浮着许多的不明白点,简直像是生了霉般,他视线凝聚,竟然还发现了一根不明的毛发。
这他妈哪里还敢喝啊!
陈时打赌,自己喝了一定会死在这里的,拉肚子而死。
陈时把碗放下,没去喝,那野人似乎很疑惑,最后挥了挥手,又有一个野人过来,拿了一些骨片过来,开始费力地在骨片上用尖锐的石头刻画。
刻画了老半天,那野人把十几块骨片递给为首野人,再由为首野人恭敬交递到陈时脚边。
陈时随手捡起一看,嗯,看不懂。
犹如小孩幻想涂鸦的简笔画,虽然这些文字中间肯定会有联系,交给考古学家可能会破解,他确实是认不出来。
只能发挥想象,这个像船的文字,是船吧?
这个一撇一捺,还画了个脑袋的图画,是人吧?
琢磨了半分钟,陈时选择了放弃。
他把骨片丢在蕉叶上,不知为何,那为首的野人忽地惶恐起来,他大声呼喊了几句,没过多久,陈时一回头,就见到几个野人拉来了一头高大的野牛,几下石刀过去,接了好大一碗的血水,急忙恭恭敬敬地送来。
“这是要让自己喝血?”
陈时哑然失笑,他脑袋一转,这些野人难道是想用这个来献祭吗?
看这些野人的语气和神态,陈时理解了他们的想法,原始人类对未知不理解的东西,都会冠以鬼神之说,这些野人指不定把自己当做无法理解的鬼神了。